“我……”桥清清眼珠子一转:“我二妹她失心疯犯了!发起疯来会胡言乱语的!快,来个人帮我按住她!”
“失心疯?”
“这可不得了!”
旁人一窝蜂地涌上来,挤开了桥泱泱,其中一名年轻男人抬起手,照着桥湄湄的后颈就是狠狠一下,呯,桥湄湄倒在了地上。
“多谢元普表哥。”桥清清朝那男人感激地点点头,男人挑眉一笑,现出几分轻挑。
他站到一边,吊儿郎当地打量了桥泱泱一眼,似笑非笑,意味不明。
桥泱泱皱眉,她认出来,这是桥老婆子娘家的外孙,名叫徐元谱。
“清丫头,湄丫头她这是咋回事?”桥海富急急问。
桥清清装模作样地抹了一把泪,说道:“爹爹,你有所不知,妹妹前段时间在家里受了委屈,到了我夫家后,就有点臆症的症状。大夫说她不能受刺激,可今天她却被人冤枉了,估计心里难受,病又犯了吧!我现在就送她去看大夫,有什么事等她醒了再说吧!”
钱家的马车还在院外候着,但车夫却不知道去了哪里。徐元谱会赶车,此时就自靠奋勇帮忙驾车,众人又七手八脚帮着把桥湄湄抬到了车里。
桥清清婉拒了旁人的陪同,与徐元谱一起,带着桥湄湄走看大夫去了。
然而,两人把车驶离了村落,却来到了荒郊野外。
徐元谱随便把马车往路边一停,上来就搂着桥清清猛啃。
桥清清一边回应他,一边主动宽衣解带,两人没几下就滚进了路边的高梁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