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和毒自古就不分家,这玩意华国就有个说法,御医说病情的时候要夸大三分,用药的时候要收敛三分。
到了现代,很多人懂不懂药理先不说,反正说是黄芪好,就泡黄芪,党参好就泡党参,一个破玻璃瓶做成的养生壶,都让华国老头老太太们炒的价格上了天。然后一大堆党参黄芪大枸杞的凑到一起。
天天早上比喝药都准时的来养生汤,结果喝了半年,喝出了白癜风。
说实话,这都是幸运的,要是喝出个肝肾衰竭就真麻烦了。很多药物因为有生物碱才有效,而这个生物碱,到底怎么匹配别说一般人,水平差一点的医生都不懂。
你就大着胆子天天喝,怎么能不出事情呢。
从魔都到茶素的幼儿现在面临的就是这个情况,无药可用了。有些药物小剂量的时候是抑制剂,当超过一定剂量后,就成了兴奋剂。
通常大家都会觉得,心率快慢好像问题不大吧,其实这玩意就是打破心脏正常运行的缓解导致病理性的状况出现。
正常人,就是心脏没有基础疾病的人,常年高心率,这就意味着是汽车s挡运行的,对于汽车肯定有磨损。
而人的心脏导致的结果就是相应的心脏变大。
心脏就和房子一样,有门有窗户。心脏变大,可这些匹配的门和窗户和房子并不是一个材质的,这时候窗户和门并不会变大。
导致的结果,就是走风漏气,然后什么二尖瓣反流,三尖瓣反流,主动脉瓣反流其实就是因为心脏变大了。
而一旦有基础疾病的,比如夹层的,快速的心率就能提高夹层破裂的可能,夹层这玩意通俗的说,就和用的套套差不多,摩擦速度太快,这玩意也会破,就是这个道理。
一个正常人,到底是好人坏人或许一下两下的也判定不出来,可心脏的好坏就可以,怎么确定自己心脏的储量呢,简单!就是平静时期的心率和激烈运动后的心率之差,差距越大表明心能储存越好,这是最简单的一个测评方式。
比如你和老婆打架之前心率60,打架后心率80,估计止吐药和西地那非片也要快被安排到日程上了。
手术室内,几乎汇集了华国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儿科蒋院士坐镇手术室,亲自上手心脏彩超。有个院士和没有院士,这玩意真的不一样。当然了,这个可不能是划水或者安抚奖励出来的院士。
随着科技的发展,外科医疗团队,越来越综合化。比如一个好的心脏外科团队,有主刀,有助手,还要有心脏超声医生。
怎么说呢,以前的时候,医生的手术水平,最多就是看疗效,而现在因为各种仪器的诞生,就让手术标准量化。
比如卵圆孔,没有一个好的超声医生,这个洞到底是椭圆的,还是正圆的,医生就没有一个底,而有了一个好的超声医生,人家直接能测量出来这个洞多大,手术医生知道自己的粗细后,都不用思考,一看人家的数据,就知道自己能不能穿过。
说实话,能让一个院士充当手术团队的协助医生,估计有这个待遇的医生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如果加个年龄限制,也就张凡能有这个待遇了。
手术室的张凡,可以说是一手刀一手导管。
华国的介入很奇葩,心内科搞介入。说实话,这玩意其实应该心外科搞得。通俗的说,介入就和腹腔镜差不多。
一个把腹腔镜做到六六六的医生,绝对是一个开腹高手,因为这玩意是托底的。一旦腹腔镜失败,人家可以立刻提起刀子就能划拉肠子。
可心内的医生做介入,一旦出个意外,他没后续的措施,开不了胸,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患者挂掉。
“不行,介入失败,室壁瘤无法封堵,必须切除。”
探针进去试探了好几次,看着气球一样随着血流摆动的室壁瘤,探针根本不敢前进。
“开胸!”张凡一看情况不对,立刻抽出探针后,对着手术室的人说道。
这就是外科医生做介入的底气,你让内科医生做,他只能怎么进去的,怎么出来,多说一句话都不敢。
茶素心胸外科的主任林庆安立刻通知了下去,他虽然是心胸外科的,但毕竟是儿科心脏,他做的少,所以这个手术台,他只能在一边敲边鼓。
华国的幼儿的心脏手术,早些年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去三个地方,一个是首都,一个是魔都,另外一个就是数字医院。
因为幼儿的代偿能力太差了,稍微不注意,就出问题。
当年,先心病最厉害的医院就是数字医院,他们每年都会派遣一个医疗组进入高原给高原牧区的幼儿做手术。
当张凡说完要开胸后,巴音快速的拿来了张凡的专用器械,贝莱德专门给张凡定制的心胸外科的专用器械。
魔都的大主任瞅了一眼,就在护士们准备的时候,他问了一句,“你这个看着怎么像是高仿的,市面上不见啊,贝莱德的不是专门给缝头的那帮货做器械吗?”
张凡拿了一把切骨刀递给了魔都华新的大主任,“不知道算不算高仿,上次在丸子国的时候,人家给我专门做了好几套,一套骨科,一套脑外,还有一套心胸外。只有一套,不然我送你一套,挺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