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西钺听他这么说,立刻想起一个人:
“gambler?”
陆淮与偏了偏头,看向窗外。
程西钺嗤了声:
“也是,除了这位,还能是谁。”
陆淮与其实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但当程西钺念起,所有相关的记忆依旧清晰鲜活至极。
程西钺忍不住道:
“你觉得人家有意思,人家可未必也这么想。想当初你把人家坑成什么样了?我要是他,必然这辈子都要把你列在暗杀名单第一行。”
陆淮与似是笑了声:
“愿赌服输。”
程西钺简直想翻白眼。
这话本身没什么错,但从这男人嘴里说出来,莫名就带着股恼人的劲儿。
“何况,这笔债我本来也没有真的想过要追回。”
“但人家不还是按时还你了?”
“所以我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
程西钺对陆淮与的这番话无语至极:
“难道不是因为难得碰上一个能和你一争高下的,而最后偏偏还是你赢了,你才觉得有意思?”
陆淮与挑眉:
“所以我从不否认对他的欣赏。”
“你欣赏人家,所以给人家套了巨额债务?你也不想想,你这欣赏,人家乐意要么?”
程西钺觉得在这上面无法和他沟通,想了会儿,又哼了声,
“里兰那次之后,他也销声匿迹了,到现在都没什么消息,估计就是拜你所赐。”
陆淮与凤眸微微眯起:
“其实,也未必是彻底没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