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那边，楚风看着他这样，现在便是微微一笑：“怎么？难道被我戳到敏感的地方，从而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
黄泽山没有说话。
甚至包括莫文娟，此时此刻，也更是一脸阴郁地看着楚风。
他们这两个人的目光，都是如此的凌厉，好像要将楚风给直接看穿一般。
然而纵然如此，楚风现在，也完全是一副神秘之态。
让这两个人，感觉到充满了神秘莫测之感，根本就看不清楚。
“你小子到底想说什么？”
半晌，黄泽山这才开口了。
楚风耸耸肩：“我不想说什么，只是觉得现在的你们，好像非常可悲。为了家族能够生存下去，居然干出了卖女儿这样的勾当！”
“你……”
“你不要急着否认，我说的难道没错吗？”
楚风似笑非笑。
不得不说，楚风的话，的确是直接戳穿了他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如果有得选择，我们又怎么可能会愿意这么做呢？但是现在，我们黄家根本没得选！”
黄泽山怅然若失一般。
当他说出这句话，黄杉和黄佳芸，都不由得咯噔一下。
他们的内心，仿佛是在一瞬间，同自己这个令人讨厌的父亲产生了共鸣。
是啊。
作为一家之主的黄泽山，所要考虑的事情，肯定比他们要多上无数。
甚至整个家族的生死存亡，都承担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
这对于黄泽山来说，肯定是有巨大的压力。
以至于很多时候，他不得不做出一些非常无奈的选择。
但这，其实也并非是他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