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东也不知道该怎么开解,他最近又迷上了赌坊,还输了不少钱,弄得心情也不那么愉快,现在人经常找他来要债。
这里他欠钱最多的就是林家富二代的林永文,现在正头疼怎么把这笔钱还了,人家已经说了,再不还,就要把他的一只手剁了。
林永文是林韦的儿子,林家除了别的生意,也开赌档。
汪东转进了丁运杰的院子里,看到丁运杰闷闷的,说道:“表兄,我看,事情还是算了,你在家丁中也是有身份的人,还怕没有女人,为什么偏要挑最难咬的一个,还要整天伺候着,多不爽。”
丁运杰听了这话,更不爽了,看过来,说道:“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林永文的赌档去了。”
汪东答应过丁石,不赌了,丁石才让他进万家的,他可不能说有这件事情,赶紧说道:“没有的事,我已经答应过你爹爹了,绝不赌了。”
“我劝你少去粘那玩意儿,十赌九骗,到时候我也帮不了你。”
汪东赶紧“是呀,是呀”低着头。
丁运杰知道汪东一肚子毛病,手脚还不干净。
汪东说道:“也不知道酒鬼到底跟夫人是什么关系。”
丁运杰问道:“什么意思?”
“说是什么朋友,谁知道呢,三天两天,就陪夫人月下赏花,有事没事就在亭子里剥橘子,暧昧的很,有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奸情,谁能说得清楚,老爷现在的事情又多,也不管这事情,真的很难说。”
“你可不要胡说八道,那是夫人。”
“不是我胡说八道,还有很多人看到呢,三天两头,作为一个下人,就往夫人的院子里跑,谁能说的清楚。”
“你不要胡说。”
汪东剥着花生米,笑道:“不是我胡说的,是真的,男男女女,虽然夫人是个老女人,却还真是有味道,谁能把持的住,三天两头剥桔子,谁说不会有其他的事情,也许已经有其他的事情了,只是老爷不知道而已。”
丁运杰听了不说话了。
“果真有事情,抓了他们的把柄,我看谁能够保住他。”
丁运杰看着汪东。
“反正我不看好,听说他受伤的那天,夫人就直接送他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这得什么关系,才这么不讲究呢,据说老爷和大小姐去看夫人的时候,两个人还拉拉扯扯。”
“人家的年龄差着一大距离呢。”
“距离不是问题,那酒鬼就喜欢装蒜,我看是个大小通吃的家伙,一边和老的玩,另一边又和小的在耍,吃的开呀,铁定是个老江湖,不是什么好鸟。”
“那你有证据,证明他和新夫人什么吗?”
“我当然希望找到证据,到时候看谁还能保住他。”汪东站了起来,要走了。
丁运杰说道:“你别胡逛,不要跟林永文那群人混在一起,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迟早把你混进去。”
汪东回应道:“知道了。”已经出了院子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