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已经四肢着地,爬出挺远了。
“王八羔子,你往哪跑?”
萧兰咬牙,伸手捞过钱寡妇院里的猪食盆子,快步追上去,‘哐哐’往罗二狗脑袋上扣。
罗二狗疼得呲牙咧嘴,目露凶光想要反击。
看热闹的中年村妇们围上来,你一拳我一脚地帮萧兰圈踢他。
一时间,贺志勇、罗二狗和白绣娘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钱寡妇:……
别看我,我不存在!!
哎哟,啥玩意迸过来了?唔,好像是牙!好可怕,好吓人,迸我脸上血了!
不行,我要蹲下。
——
白绣娘一句话说错,此事,在没有反转的余地。
就算后来,村长把村医找来,给白绣娘诊脉,确认她没怀孕,贺志勇又抖起来想狡辩,都让萧娆一句,“不行的话,咱们到县里找青楼的老太太,我听说她们都能看出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子?”
“找大夫也行,找那最好的检查,我认出钱了,一定要把事情查清楚。”
“如果你俩没奸情,白绣娘为什么承认了?”
她揪住那一句错不放。
没证据的时候,她不能让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因为风言风语受屈辱的检查,可如今,白绣娘自己说破了。
萧娆当然不会放过机会。
白绣娘哪敢让人检查啊?她是没怀孕,但也确实不是处子了。
她只能承认。
于是,在白大嫂匆匆把白爹白娘找过来的时候,白绣娘等人已经被压进祠堂,打得哭爹叫娘了。
贺志勇的爹娘也来了。
可他们完全无法反抗村长,这位是真的生气了,自己村里出了这么脏的事儿,他打定主意要压一压歪风邪气。
不管两家爹娘怎么哭求,贺志勇和罗二狗都被压在祠堂里跪着,唯一的区别,就是罗二狗没挨打。
他终归是大罗村的人,不归大河村的村长管。
至于白绣娘,她是个姑娘家,刚挨完打,本就奄奄一息了,白父白母还撒泼打滚,村长就没让她跪。
“领走吧!”
村长满面嫌恶。
白爹白娘抬着被打到满身鲜血的女儿,掩面暗恼着想回家,路过萧家人时。
白老娘没忍住嘟囔,“我闺女哪怕错了,也是你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咋就忍心这么对她!”
她抱怨。
结果一句话没说完呢,就让李四妞一个耳光扇回来。
“不要脸的东西,别跟我说话,我看你家就恶心。”
她打完,拉着两个女儿转身就走。
萧大虫像大山似的过来,没理白老娘,而是一脚把白老爹踹了个屁股蹲。
“呸,坏人!”
小杏花拉着亲娘的手,回头朝白家人吐舌头。
萧兰深深看了曾经视若亲妹的白绣娘一眼,随后,转身毫不留情地离开。
倒是萧娆,别有深意地对白二嫂眨了眨眼。
他们一家离开祠堂。
“真不要脸!”
“哎哟,忘恩负义啊,人家萧婶子教了她一门养家的手艺啊,得当亲娘似的尊敬着,居然干这下流事?”
“白家,啧啧啧,家教不行。”
村人们纷纷议论。
白家人像过街老鼠般,灰溜溜回到家里,一进院门,白老娘眼睛红了,指着白二嫂,她崩溃地大吼道:“周桂枝,你这个丧门星,你怎么能害你妹妹!”
“我让老二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