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提起裙摆追着殷长殊的背影离开。
走廊里。
萧娆轻笑掀眉。
白白看了几场戏的贵女们面面相觑。
她们的神情几乎相同……恐惧且迷茫。
什么情况?
没看懂啊!
——
殷长殊身高腿长,心中有疑,那路的走得相当快了。
殷长瑶大步急追,都没追上他。
人家坐着马车,直接离开了,且,他还把殷长瑶的马车给带走了。
殷长瑶:……
郭郭,你就说你狗不狗吗?
怎么回事啊?
突然这个样子?
她衣衫凌乱,满身灰土,本该白嫩的小脸儿,布满青紫红肿,颊边染着干枯的鲜血和泪水,茫然站在公主府的大门口。
画面很是凄楚了。
公主府离摄政王府很远。
没有马车。
她怎么回去呢?
殷长瑶垂头看看自己,真下不了狠心走回摄政王府,又想要脸,不愿进公主府向萧娆求救,当然,人家也未必理她!
她只能悲苦无助地站着。
盈盈泪目,哭泣不停。
很久,很久……
直到屈修文得着消息,驾着马车飞奔而来,殷长瑶才算得救,他们两个抱头痛哭,又到附近客栈洗漱换衣,上好了药。
屈修文才把殷长瑶送回摄政王府。
而此时!
殷长殊早回府了,这会儿,他正坐在书房桌案上,阴鸷目光狠狠盯着桌上,一个三寸高的小木马,仔细打量着。
那是个桐木的木马玩具,是用一整块木头雕的,那上面,别说字迹了,连雕花都没有。
他垂眸,伸出手翻来覆去地仔细摸索着。
没有破绽。
完全不像能藏下东西的样子。
他叹声,多少有点泄气。
难道?这不是母亲所言的线索吗?可是,自他有记忆以来,母亲送给他的物件,都是有数的,多是衣物和吃食,仅有这个木马,是他六岁生辰时,母亲送他的礼物,他非常爱惜。
母亲也曾说过,小木马会代替母亲陪伴他?
不是这个吗?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