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用温热的毛巾帮唐布衣擦脸,动作轻柔专注,眼里的爱意和依恋像是原味的密甜,浓的没办法化开。
因为不用上班,唐果又穿上了她原先的休闲服装。黑色紧身牛仔裤,带有斑马纹的短袖紧身v领t恤,v领开的很低,露出漂亮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外面是一件同样裁减合身的黑色小外套,看起来既时尚又简洁大方。
脚下的细绑带黑色高跟鞋将整个人的身体衬托的更加修长,前端露出漂亮的脚趾头。十个晶莹剔透的指甲都涂染成黑色,上面带有反光亮纹,像是灿烂开放地婴粟花一样蛊惑人心。
即便是叶秋这种对漂亮女人极其免逸的家伙都偷偷瞄了好几次她的小脚,心里想着一些东洋艺术电影里面的足疗情节。
随着年龄的增长,唐果的品味也在生变化。
叶秋记得第一次去蓝色公寓见到她时,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一对漂亮性感的长腿。那两条腿在他面前晃啊晃的,叶秋的心也就跟着跳啊跳的。
而当时她的服装品味还略显青涩,喜欢吊带和热裤,一看就知道是个还处于青春期的叛逆女孩子。
现在的唐果开始逐渐成熟起来,虽然装扮仍然年轻,可是一些细节上体现出来的小女人风情,还是让人觉得心里骚痒。
唐家有女初长成。此刻折花正当时。
虽末熟透,却已可口。
“好看吧?”唐果像是有所察觉。突然间回头看着叶秋问道。
“好看。”叶秋点点头。
“要不——我把裤子脱下来让你仔细看看?穿着牛仔裤看地多累啊?”唐果将手里地毛巾丢在水盆里。笑眯眯地看着叶秋问道。
秋点头。
“那你是想在哪儿看呢?”唐果脸色红润。眼睛都快滴出水来。
叶秋看了看周围环境。除了躺在病床上还昏迷不醒地唐布衣外。没任何外人在场。说道:“地方可以随你挑选。”
唐果走到叶秋面前。搂着他地脖子,在他耳朵边吹气如兰地说道:“哪咱们就在这里好不好?是不是很刺激?”
是很刺激。叶秋已经体验过了。
但是现在由唐果主动提出来,而且现在还是大白天,就更加的让叶秋欲血沸腾。
“会不会影响不太好?”心里却在想,你脱吧,赶紧的脱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敢脱。你不敢看?还可以做别的哦。”唐果咬了咬叶秋地耳垂,叶秋的心脏一紧,整个身体都崩紧了。
这个妖精,从哪儿学到的这一招?
叶秋看了看洞开的院门,说道:“等等,我去关门。”觉得一疼。上面被唐果给咬出一排牙印。
唐果双手插腰,指着叶秋骂道:“死色狼,亏你想的出来,竟然想在这种地方骗走人家地第一次。人家是处女耶——当然是要好好珍惜了。第一次怎么可以这么随便?”
“是你提出来的。”叶秋委屈地反驳道。
“是。是我提出来的。可是你应该反对才对啊。你应该感动的把我搂在怀里。说道: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虽然很漂亮。我也很喜欢你,可是我要把你的第一次留到我们的新婚之夜。等到那个特别地时刻。再让我完全的拥有你——切,跟个木头似的。一点都不懂得情调。”
反对?
木头?
不懂得情调?
叶秋直想抱着唐布衣大哭一场,唐叔叔啊,你怎么生了这样一个女儿?
她是女人吗?她不是。
这种环境下,遇到这样的请求,怕是圣人都会一边脱裤子一边大声叫嚷道食色性也吧?
行,争不过,咱还躲不了道:“我有些事,先出去一趟。”
唐果在屋子里咯咯地笑,说道:傻瓜,你还真是根木头。男人得到女人的第一次,不都是用骗地么?
连骗人都不会。白痴。
唐果又坐在唐布衣的病床前,将他地手捧在自己的小脸上,说道:“爹地,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够醒来啊?我真地好想好想你。那么久了——我们一百多天没有说话了
“爹地,你说我越来越喜欢叶秋了怎么办啊?要不,把他招进咱们老唐家做女婿?唉,都怪你,当初怎么让他来给我做保镖啊。现在好了吧?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你的宝贝女儿都快输地干干净净正在说话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捧在自己脸上的那只大手在轻轻的抚摸着自己。
抬起头,猛地瞪大眼睛,就看到唐布衣一脸慈爱地看着自己,眼角还带有泪痕,显然,他早已经醒了。
“爹地,你醒了?”唐果尖叫着说道。
布衣笑着点头。“醒了。早就醒了。把我宝贝女儿的心里话都听去是什么时候醒的,不会把她和叶秋的情景也给听进耳朵里面去了吧?“你都听到什么
有几个女儿敢在父亲面前和男人这般的?新闻媒体上报道的那种父亲跑去没想到招来地小姐是自己女儿的故事是百年难遇。
唐布衣虽然刚刚苏醒。可是他地身体经过药物调养,并不显得十分虚弱。
满脸慈爱的拉着女儿的手。说道:“你这点儿小心思,就算不用听,我也看地明白。只是叶秋——唉,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怕找不到?可你硬是要去趟那潭子浑水。我也没什么好说地。这是你的第一次恋爱,就当做是在实习吧。受了伤的女孩子才会慢慢长大。”
唐果点点头,却拉着唐布衣的手,说道:“爹地,我说等你醒来的时候,我一定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唐布衣贪婪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再世为人。又见到了自己这个世界上最宝贝地女儿,他内心的喜悦实在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大悲无声,大喜也是。他不想哭,不想笑,只是想这么一直地看着。
“我要抱着你哭一场——5555——爹地,我好想你。”唐果突然间将脑袋一埋,然后搂着唐布衣痛哭出声。
那么多的委屈、那么长时间的压抑和痛苦。还有工作的操劳和同僚间的勾心斗角,实在是把她给折腾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