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的话都还没说完,身上就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直接被踹的跪倒在了地上。
“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把你居然连一个人都看不住人,到底有没有出去?你难道就没有注意到吗?你那两只眼睛是出气使的呀,这次可要被你害死了,还不快走!”
那个脾气显然比较大的不解气的又在这人身上踹了两脚,可纵然是这样,那人还是不敢置信的,在屋子里头转了好几圈,就连床底下都找过了,硬是没找到洛倾月!
“这不是长安城来的吗?这些人难道还能飞天遁地不成?”
“我看你像是飞天遁地!”那人不解气的骂了一声。
可还在翻箱倒柜找人的那位却是沉着一张脸,那附近没那样的样子,让人看了就觉得有点想笑。
而就在这个时候,洛倾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坐在房梁上,咯咯一笑,伸手挡着自己的嘴角,开口道:“两位,你们是在找我吗?”
洛倾月这幽幽的声音让那两个人顿时僵在了原地,其中那个原本已经准备顺着窗户翻出去的男人,更是整个人骑一在了窗户上,头发都被吓得立了起来。
他僵硬的转过身,看着除了自己队友以外,空荡荡的房间,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
“谁,谁再说话!”
而那个刚才还在四处找人的,被吓得声音都已经变了调,她在原地足足转了好几圈,硬是没找到坐在房梁上的人。
洛倾月看着他们这个样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唉,做贼能做到你们这个份上,也真是亘古未有了,你们两个特地上门不就是为了找我的不痛快吗?怎么连我在哪都找不到了?难不成是身患眼疾。”
洛倾月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基本断定它的方向了,这两个人几乎同时抬头顺着房顶看了过去,只见洛倾月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坐在房梁上,那头长发披散着,被窗外打进来的月光照着,形同鬼魅。
其中那个胆子小的直接尖叫了一声,当场翻了个白眼,就此吓昏了过去,而那个骑在窗户上的人,此时也已经意识到,应该早在他们进入这个房间之前,他们两个人的存在就已经背着屋子里的人知晓了。
他这边正翻身要逃,洛倾月直接从系统空间当中翻出了一个电击枪,按一下开关之后,电击设备猛地弹出,正中这男人的后心!
只见这人抽出了两下,顺着窗户,跌进了房间里。
而洛倾月轻飘飘的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挥手关上了窗,看着这两个倒在地上的人,脸上的表情多多少少都有些唏嘘。
“这天底下居然还真的有这么笨的贼?”
洛倾月这边正喃喃自语,门外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跟着十七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
“王妃,我听到了一些动静,科室有什么事发生?”
洛倾月伸手遮着嘴角,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抓起一旁架子上放着的披肩披在自己身上。
随即便开口道:“没什么大事,不过正好你来了也省的我亲自动手了,你进来吧!”
十七在犹豫了片刻之后推门而入。
可是他进来的一瞬间就被这屋子里的景象给吓傻了。
原本只有洛倾月一个人的房间里,赫然躺着两个黑衣人。
他顿时脸色大变,连忙关切地开口问道:“王妃,你没事吧?你有没有受伤?”
洛倾月摆了摆手,人已经转身坐回了床榻上。
“我不要紧,没什么大碍,放心好了,你现在把他们两个给我捆到那两个凳子上,记得捆结实点,去外头找口井打些水来,左右这长夜漫漫的本王妃,夜无心睡眠,正好送来两个解闷的,也算聊胜于无了。”
洛倾月再说这话的时候,人已经撑着脑袋歪在了一旁的凭几上。
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两个正在被十七捆在凳子上的人。
通过这两个人,刚才的脚步声来看,他们应该不像是习武之人,而且说话做事没有半点职业杀手的迹象和操守。
如果他们是专业人士,动作手法绝不会如此这般拖沓,更不会连一个呼吸声都听不到。
想着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洛倾月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怪不得要说留个活口呢,要是我真的在这出了事,只怕他们也没法交代呀。”
洛倾月这边喃喃自语的声音,被急吼吼的赶过来的春桃听了个正着。
这段时间以来,春桃一直跟在洛倾月身边,多多少少也是有些见识了,在听着自家王妃的话之后,顿时就意识到了什么。
她顿时大吼了一声,道:“他们怎么敢这么做?他们难道就不怕长安城的人怪罪下来吗?!要是您真的在这出了点什么意外,他们家几个人能够保得住脑袋?!”
洛倾月看着春桃这副火急火燎的样子,直接摆了摆手,开口安抚道:“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吗?你这大半夜的扯着脖子喊,不是打扰别人睡觉吗?扰人清梦,可是要遭雷劈的。”
说着这番话的洛倾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随后挥手间在床上放出了一排银针。
“正好前些日子想到一个法子来解决嫣然姐姐脸上的痕迹,正愁没有实验品的就拿你们两个试试好了。”
之前还在长安城的时候,她就答应了王若嫣,在她大婚之前,一定能够把她脸上的痕迹治好,让她美美的上婚车。
可是现在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够再回到长安城了,王若嫣脸上的痕迹主要是因为体内的毒素常年日积月累所形成的。
只要身体内的瘀毒被清除,脸上的痕迹自然会消散,只不过这个进展应该很慢。
洛倾月现在只能希望王家能够按时按量的吃她之前给他们写好的方子了,不然,她还真是愧对王若嫣呀!
就在洛清月在这边胡思乱想的时候,十七已经打来了一桶冰凉的井水。
虽然现在时间已经临近谷雨,但是这深井里的水还是凉的吓人,就连十七这样的糙汉子,手都被冻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