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宁气得用手指他们,但他醉得有些站不稳,指着人的样子没什么威慑力,友人和金发姑娘笑得更大声。
“怎么回事?”唱歌的好友听到笑声拿着话筒过来了。
王川宁不理他,只往外走:“回头再跟你们算账。”
沙发上的朋友跟拿话筒的友人解释:“老王要回家捉奸。”
拿话筒的友人借着酒劲大声喊:“加油!祝你马到成功!”
“神经病。”周围一片哄笑声。
金发姑娘拿出手机拨电话,电话铃响了两声,她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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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川宁脚下不稳,慢吞吞走到卡拉ok门口。服务生帮他打开大门,客气问他:“需要帮你叫车吗?”
王川宁摆摆手:“我坐地铁。”
服务生便不再管他,只道:“慢走,小心脚下。欢迎下次再来。”
王川宁在门口站了一会,凉风一吹,觉得清醒多了。他缓步往前走,渐渐远离卡拉ok会所,离地铁还有一段距离,他觉得很累了,正想着还是打辆车吧,刚停了脚步,一辆轿车停在他身边,车门打开。
王川宁还没反应过来,身后忽然挨近一个人,他背后一股力量把他压低往前推,车里伸出一只手将王川宁拉了进去。背后那人压着他,随着他一道进入了车子后车厢。
车门一关,车子迅速驶动起来。
王川宁愣了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绑架了。
“你们要干什……”王川宁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左边的人一把捂住了嘴。王川宁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被左右两个人压得死死的,他胳膊一痛,他奋力转头,但脸被压着,只在眼角余光看到一支针扎进了他的胳膊里,没看清药水,那针已经拔了出来。
王川宁心跳如鼓,脑袋空空如也。他觉得没法呼吸,眼前渐渐发黑。他陷入了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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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兴分局。
贺燕走的时候,向衡送她出去。
贺燕道:“我从来没有真正拥抱过顾寒山。在她小的时候,我想向她表示亲近,抱过她一下,她触电一下很快就甩开了。她爸说她不喜欢人家碰她,后来我观察到她确实不喜欢别人碰她,我就再没有试过。”
向衡默不作声。这样啊,那他还是不要炫耀了。
贺燕又道:“她对我最友善的一次,就是我跟她爸结婚的时候,她帮我拿了一下新娘花束。”
“那花束里有向日葵吗?”
贺燕一愣:“对,有的。”
向衡笑了笑。
“你怎么猜到的?”贺燕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