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燕颜控，还矫情、瞎讲究。”
“不是你？”
“不是。我看你这么久也没嫌弃。”
向衡：“……”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对劲。他真的是市局兼凤凰街派出所最英俊的警|察啊。
“你相过亲吗？”没等向衡回过味来，顾寒山已经转移了话题。
向衡警惕：“为什么问？”
“因为你第一反应不是脏兮兮不体面，而是又不是去相亲。听上去相亲在你心里留下了创伤。”
向衡：“……”这个你又知道了？你不是情感缺失、反应迟钝的吗？
顾寒山目光清澈，看着向衡的表情似是完全不知道他内心的吐槽。
向衡清清嗓子：“相过几次。”
“
都没成功？”
向衡：“……”哦，你确实是情感缺失反应迟钝的，因为你都没顾虑到别人的自尊心。
向衡嘴硬道：“我的工作很危险，又很忙。维持一段感情不容易。我心思也没在这上面，等以后做好准备了再说吧。”
“你害怕？”顾寒山问。
“别把书上学的那些在我身上实验。”向衡生气了。
“那就是害怕了。”别人生气对顾寒山完全没影响。
向衡憋气。是啊，他会害怕。恋爱啊、婚姻啊，跟抓罪犯不一样。他还没有做好准备。感觉就像接下一个连环杀人大案，什么线索都没有，他明知道很难抓到凶手，不知道如何跟受害者家属交代，却硬着头皮说谎。
太心虚了。
找个女朋友，然后总跟她说在加班，审犯的时间都比跟她约会的时间多。那时候怎么办？勉强结个婚，两口子手术室排隔壁，一间生孩子，一间取子弹……
算了，这不能想。那时候他会两头顾不好。他可不想像关阳那样焦头烂额过日子。
“你是正常人，不能一直单身的。”顾寒山还在火上浇油。向衡撇她一眼，怎么就能这么幸灾乐祸呢。
“不像我，完全没负担。”顾寒山很自豪的语气。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向衡气。
“你！”向衡运起气势，“没驾照的事自己别到处说，我来处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