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一直都是,就算天塌下来也不怕,知道霍霆琛会给她撑着。
柳青萍知道霍霆琛去了袁家,心情不大好,觉得应该还是顾瑶出面,怎么事事都是她儿子。
霍霆琛随手去酒库拿了两瓶红酒去袁家,到了以后,袁记还问,“霆琛,你老婆没跟着一起过来?”
霍霆琛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回答说:“她这两天精神状态也很不好,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怕是也要得抑郁症了。”
袁记听出霍霆琛话里带着埋怨,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和霍霆琛解释说:“我女儿吗,脸皮薄,从小就没受过什么委屈,这不被顾瑶说了几句,就一直在家哭,刚刚才缓和了点,霆琛孩子小,你也别介意。”
霍霆琛亲自登门,袁记也是非常受用的,觉得霍家还是把他们放在眼里,以前的人情债都没有忘记。
几句寒暄之后,袁如玉从楼上下来,她这样子哪里像是抑郁成疾,妆容精致,脸蛋白里透着红,状态不要太好。
霍霆琛的脸色难看至极,虽说是登门来解释,但是态度明显就不是这么回事。
袁如玉看到霍霆琛也在,还顾瑶装作很吃惊的样子说:“霍哥哥你怎么来了,都这么晚了。”
霍霆琛淡漠的说:“我替我妈来看看你,她说你生病了,要不要介绍给你个医生,精神科里的权威,抑郁症吗,早看早治疗,别到时候严重了想不开跳楼死了。”
袁记刚刚还很满意霍霆琛的态度,现在就像是气吐血了一样,却也一个字也没法说。
袁如玉愣了愣神,“不打紧的,我休息几天就会好,趁您在这儿我就是想问问,顾瑶姐姐为什么这么不待见我,就因为我和苏颜科走的很近?”
袁记没听懂女儿在说什么。
霍霆琛神情莫测的看了袁如玉一眼,语气夹杂着愠怒道:“我没听懂你想表达什么,你说在告诉我,我的妻子因为别的男人跟你争风吃醋?”
气氛凝结窒息,袁如玉笑着去解释,“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这个意思!”
霍霆琛不想和袁家闹的太僵,他也把话摊开说:“我太太年纪轻不懂事,如果做了有什么让你们不满意的地方,你们可以直接跟我说,不要绕过我直接去我妈那儿,我妈这个人就爱多想。”
袁记心中不满,表情也不显,霍霆琛是在责怪他对柳青萍多嘴多舌。
柳青萍明明答应了他,让顾瑶亲自登门道歉,招来霍霆琛这么大的不满。
袁记也只能强颜欢笑的摆摆手,“她们都是年轻人吗,哪里有那么多仇怨的,拌几句嘴的事儿,是我不好了,和你妈妈聊天的时候,因为彼此之间太熟悉了,这才没认出说出这些。”
袁如玉在旁边干着急,怎么她爸爸这么容易就妥协,这让她的面子往哪里放。
霍霆琛留下的两瓶酒,等到他走了以后,袁记这才拿起来,“呵,到底是霍霆琛出手阔绰,这两瓶酒最少几十万的市值了。”
袁如玉气恼的拿起两瓶酒直接啐到了地上,红酒的香气顷刻弥漫在室内,两瓶酒被摔的粉碎。
就算是这样,袁记也没责怪过女儿一句话。
袁如玉愤愤不平,和袁记抱怨说:“爸,你看霍霆琛,他怎么能这样?这哪里是过来道歉的,分明是来吓唬我的,他难道忘了当年你是怎么帮他们母子的,如果没有你,柳青萍说不定就死了。”
袁记眉头紧锁道:“你也说了,是柳青萍记得我们的恩情,你和霍霆琛哪里有情分和道理讲,这些年我们也是看着霍霆琛这颗大树庇护,生意才顺风顺水的,今年生意不好做,多少实体都倒闭了,还是要靠着霍霆琛的。”
袁如玉心里好像有口咽不下去的恶气,顾瑶这么嚣张,大庭广众的说她,她就是受不了这个委屈。
袁记拍了拍袁如玉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女儿啊,我们也收敛点,柳青萍也说过,他这个儿子什么都好,但凡是触及到顾瑶的问题上,完全没道理可讲,即使顾瑶是错的,她也认为是对的,顾瑶就跟给他灌了迷幻药一样。”
此时此刻,袁如玉还是听不进去袁记的劝说,有太多的不甘心,这笔账她以后肯定要跟顾瑶算的清楚。
霍霆琛明明记着,要早回去!
临回来的路上,他又收到顾瑶的短信,上面说她已经洗好澡,在床上等他。
霍霆琛看到短信,会心一笑。
记得顾瑶前几天念叨说想吃林家糖水,他开车没走高架桥,正好路过!
霍霆琛帮顾瑶打包了份糖水,回来的时候,车子都开半路了发现手机不见了。
他又调头去买糖水的地方找手机,找了一圈也没发现。
这还是他第一次丢手机,幸亏手机里没什么重要内容,那天突然来了兴致,和顾瑶拍的小短片,也被他彻底删除了。
如果那段视频还在,掘地三尺,他也要把手机找到。
霍霆琛沾染着外面更深露重的寒气从外面回来,看到顾瑶正翘着二郎腿,穿着性感的黑色蕾丝睡衣,躺在床上。
双腿交叠,大片风光一览无遗。
顾瑶看到霍霆琛回来,瞬间把姿势变为侧躺,手撑着头,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微微弯曲,身形摆出曼妙的s线。
她将睡裙又往上撩了几寸,“老公你怎么才回来,你看我美吗?今天的我是不是特别美。”
霍霆琛敷衍的点头,“挺漂亮的。”
顾瑶的眸子里燃起魅惑,“美还不快点帮我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脱光。”
霍霆琛不解风情的说:“你只穿了这么一件!”
说着他开始不紧不慢的解开黑色风衣的带子,脱下风衣,再一颗颗的解开衬衫纽扣,直到最后一颗,他突然想起来了手机丢了的事情,随口和顾瑶说了句,“你还有不用的旧手机吗,我手机丢了,没有用的了。”
顾瑶对手机丢了这件事太敏感,性感的姿势也维持不下去了,直接从床上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