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主,臣幸不辱命!”周富贵扬眉吐气的抱拳行礼。
高欢连忙翻身下马,将周富贵扶起,拍拍他的肩膀,“此役大获全胜,乃是从你开始,本藩给你记下这笔功绩,待论公行赏,可以封侯!”
周富贵闻语,顿时大喜过望,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有今日,顿时感激涕零,“臣万死难报藩主大恩!”
高欢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扫视众将,“诸将也必有封赏!”
各人闻语,脸上都露出欢喜的神情。
刘良佐见此,悬着的一颗心落地,陪笑道:“藩主英明啊!”
高欢皱了下眉头看向他,却忽然脸一冷,挥手道:“来人,给本藩将此人拿下!”
刘良佐闻语大惊失色,甲士却已经一拥而上,将他按在地上。
“刘某无罪!”刘良佐满脸惊惧,挣扎着辩解道:“藩主!我反正有功啊!”
高欢却冷眼看着他,沉声道:“你投靠满清,见势不妙,又趁机归附,意图洗刷罪名,乃反复无常之小人,本藩岂能再用你!”
这一战后,高欢不可能容忍,梁国境内,还有不受自己掌控的军阀。
刘良佐、刘泽清,乃至于黄得功的兵权,高欢都要收入手中。
刘良佐闻语却不复道:“为何周富贵能因功封侯,刘某却无功有罪?刘某不服!”
高欢冷哼一声,“周富贵是本藩授意,令其假意投清,潜伏于敌营,你岂能于周富贵相比!”
周富贵不禁骄傲的挺起小胸脯,刘良佐看了周富贵一眼,则如斗败的公鸡垂下头。
高欢见此挥手道:“本藩赏罚分明!你投清有罪,反正却也有功!带下去,押往悔罪林劳改!”
甲士顿时便取了刘良佐的头盔和佩刀,将他架着倒拖而去。
高欢遂即扭头对李平远道:“去控制刘良佐的人马,稍后整编入你麾下!”
李平远在嘉山一战时,损失不小,他立时抱拳,“臣领命!”
这时,人群中刘泽清却额头冒汗,忽然噗通一下跪地,“藩主!臣有罪!”
高欢眯眼道:“你有何罪?”
刘泽清忙道:“嘉山之战,臣临阵脱逃,致使大军战败,损兵折将。臣有罪,还请藩主处罚!”
高欢微微一笑,将刘泽清扶起,很满意他如此识时务,于是沉声道:“嘉山你最先溃退,确系有罪,不过你能坚守合肥不降,又参与反攻,便功过相抵吧!”
刘泽清闻语,顿时大喜,连忙磕头,“臣谢过藩主不追究罪责。”
这时高欢却道:“不过,本藩看里不适合统兵,去讲武堂教授兵书如何?”
刘泽清微微一愣,知道高欢要收他兵权,想着刘良佐进了悔过林劳改,自己能去讲武堂已经不错了。
“臣愿意去讲武堂教授兵书!”刘泽清艰难扣首。
高欢扶起他,安抚道:“去了讲武堂,侯爵依旧保留,本藩再给你加个五军都督府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