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凶悍的阿龙,陈飞淡淡的摇了摇头,随即眼神一冷,发出一声厉喝,“滚!”
宛若雷霆一般的呼声,顿时震得阿龙为之一颤,心脏狠狠的跳动了一下,随即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道直接给砸飞了出去。
喉头滚动,一股鲜血喷涌而出,阿龙在空中飞出了十多米,随即砸落到地上,撞翻了不少东西,最后在酒吧门口停了下来。整个人,直接晕死过去了。
如此场景,让刚刚还兴奋喧闹的满天星酒吧,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全都满脸惊愕,目光讶异的看向陈飞,说不出话来了。
足足十多秒钟之后,被惊呆的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这,这怎么可能?阿龙被一击击败了。”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人似乎只吼了一声,然后阿龙就飞了出去,这是怎么做到的。”
“遇到高手了,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
“看来,这次满天星酒吧要遇到麻烦了。”
………
嘈杂的议论声中,陈飞踏步走上台阶,看着面前的耳钉男,冷声道:“现在,你还要拦我吗?”
耳钉男喉头滚动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涔涔滑落,随即低下头,侧身站到一边去了,“您,您请!”
陈飞轻哼一声,随即从耳钉男身边踏步而上。
看着陈飞上楼的背影,耳钉男心中叫苦不迭。这家伙,绝对是武道高手,实力至少在玄级中期以上。这种等级的武者,对于他来说,那完全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他绝无任何可能对抗陈飞,现在,他唯一的期盼,那就是期待包间里面的丁少,能对付这个恶魔一般的家伙吧。
………
与此同时,酒吧二楼豪华的一号包间中,身材肥胖一脸猥琐的丁毅坐在沙发上,身边搂着两个衣着暴露的女郎,大手肆意的揉捏着。
在他两侧,还有几名打扮时髦的年轻公子哥,也一个个搂着女郎,毫不顾忌的玩弄着。
在包间角落位置,有一个身穿ol制服的女孩,此刻双手双脚全都被绑了起来,面带惊恐之色的缩在角落里,身子瑟瑟发抖了起来。
这女孩不是别人,正是陈飞要寻找的孟雨。
几名公子哥喝了杯酒之后,一名留着长发的瘦高男子目光朝角落这边看了过来,眼神在孟雨身上扫了一番,嘴角扬起,露出一抹笑容,对沙发上的肥胖男子道:“丁少,你今天怎么改口味了,喜欢这种制服风格的?”
肥胖男子闻言,瞥了孟雨一眼,随即出声道:“这种没胸没屁股,光杆搓衣板的身材,我才没兴趣。我带她过来,是当诱饵的,我要对付一个人。”
“原来如此!”长发瘦高男子点了点头,随即搓了搓手,继续道,“既然丁少你没兴趣的话,那不如让我尝尝。我挺喜欢这种清纯制服的女孩的。”
“你喜欢?”丁少看了看长发男子,随即摆摆手道,“行,你去玩吧。注意点,别弄死就行了。”
“丁少放心,我会好好怜惜她的。”长发男子满脸笑容,赶忙站了起来,朝角落里的孟雨走了过去。
孟雨见状,眼中露出惶恐之色,挣扎的扭动了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但她越是如此,那长发瘦高男子就越发的兴奋,搓着双手,舔着嘴唇的朝孟雨靠近了过来。
“不,不要——”孟雨想要反抗。
但双手双脚被绑住的她,却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瘦高男子大手袭来,一把扯掉了她的外套,露出里面的内衣和一片白皙的肌肤。
“没想到啊,外面看起来不大,里面却挺有料的啊!”长发瘦高男子盯着孟雨,双目放光,眼中兴奋的光芒几乎要溢出来了。
“不,不——”孟雨叫喊着,但却没有任何的作用。眼看长发瘦高男子舔着嘴唇靠近了过来,孟雨嘴角流出一行清泪,最后只能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而沙发上的丁少等人,则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长发瘦高男子的动作,自己也嘿嘿的动作了起来。
就在好戏即将上演的时候,忽然间,一声轰隆巨响,直接将一号包间内几人的兴致给打断了。
所有人动作为之一窒,齐齐抬起头来,朝房门方向看了过去。
精致而豪华的实木房门,直接碎成了几片,掉落得到处都是。
然后,一名二十来岁模样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其他人看到这男子,面色有些疑惑,随即起身厉喝,准备赶人了。
“哪来的臭小子,你干什么?”
“妈的,滚出去!”
“你踢的门,跪下,道歉!”
………
一阵呼喝声中,倒是沙发上的丁少丁毅,看到来人的瞬间,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出声道:“陈飞,你来了!”
陈飞此刻也看到了丁毅,眼睛不由得眯了眯,出声道:“是你!”
这个肥胖而猥琐的丁毅,是自己陪陈紫灵和洛风一起去看演唱会那次碰到的。当时这家伙猥琐无比,先是对陈紫灵出言不逊,后来又对张秋月动手动脚,结果被陈飞打断了腿,灰溜溜的离开了。
没想到现在一两月过去了,这家伙竟然又出现了,还敢过来报复自己。
就在陈飞思索的这一两秒钟时间里,上衣几乎被剥光的孟雨,也看到了陈飞,顿时叫喊了起来,“陈总,我——”
陈飞听到声音,目光看了过去,看到了沙发上的场景。
顿时,陈飞目光一沉,直接踏步走了过去。
正准备好好享受的长发瘦高男子,被陈飞坏了好事,自然心中不爽,皱眉道:“你谁啊?敢坏老子的好事,找死是不——”
不等他话说完,陈飞直接冷目一声厉喝,“滚!”
同时,一脚踢出,将这长发瘦高男子直接踢飞了出去。
而且,最为致命的是,陈飞这一脚踢中的不是别的地方,正好是长发男子的要害部位。
男子双手捂着裆部,脸上青筋暴突,脸色胀红,整个脸颊因为痛苦而扭曲得不成样,最后一头栽倒在地,直接晕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