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文武全才,城府又深,连他祖师一休都说此人是个危险人物。
虽然极少出手,但有传言说,他比韩尝宫的武功还高,是大丰朝廷真正的第一高手。
这一行字的意思
三空心中若有所思,不由的向着钟台看去。
轰隆!
几乎同时,钟台之下响起一声巨响。
巨力震荡之下,偌大的演武场都好似为之一个摇晃。
三空抬目看去的同时,正好看到。
那白袍道人脚下一踏,巨力勃发之下,合身一个前撞,
重重的撞在铜钟之上。
只听一声雷炸一般的轰鸣之声,那深陷在石板之下的铜钟,竟硬生生被那道人撞着擦出了深坑!
连同福心在内的几个大和尚眼皮都是一跳。
移动这口钟,比起敲响这口钟,难度可又大了不知多少倍了。
这老道士力气到底有多大?
“方丈大师,还要劳烦你们将这口钟重新挂上去了。”
安奇生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
这口钟重达千万斤,以他如今的体魄配合他初步整合的横练之法,也要配合诸多巧劲,才能勉强将其移动。
他倒是想看看,这些和尚是如何将这口钟挂起来的。
至少,以他如今的体魄,挪动这口钟还算勉强可为,想要将其挂起来,都做不到。
他念头一闪而过,看向三空手中的赤红拜帖:
“可是又有客人要来?”
呼~
三空手腕一震,合上了拜帖,双手合十,正色道:
“不知道长打算何时铸兵,老衲好提前准备。”
无论姬重华想要做什么,但答应了的事情,却是不容反悔。
姬重华不好惹,这位,却也不是个好欺负的。
未成神脉已经如此,神脉成就,只怕一跃便是兵器谱前十的大高手。
得罪这样一位独行高手,未必就比得罪那大丰太师来的更好。
“宜早不宜迟。”
安奇生微微一笑,面色柔和,眸光中却泛着一丝冷意。
以他的眼力,自然一扫便看到那拜帖之上的字迹。
自然,也知晓了那位大丰太师的意思。
只是这位大丰太师藏形匿迹的功夫的确了得,以他如今的精神催动望气术,都察觉不到其所在之方位。
“如此,还请道长在寺中休憩几日,容老衲准备一二。”
三空面上含笑。
“如此,自然再好不过。”
安奇生笑了笑,看向福心。
这位俊美好似女子一般的和尚,回之以苦笑。
皇觉寺外数十里,数匹精神饱满的矫健蛟马拉车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在官道之上。
马车之中空间极大,其中燃着异香。
青衫儒士斜躺在上好的貂毛毯子铺着的座位之上,看着一卷古书。
在他身侧,两个面容,身材姣好的豆蔻少女小心翼翼的为他剥着水果。
“爷,您不是要去皇觉寺吗?如何这般早便回返了?”
一着青衣,眉目精致如画般的女子轻声询问。
她捧着一杯热茶,任由马车有些颠簸,茶水却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
却也是身怀高强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