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成雪照到一个山洞口,在洞口生起了一把火,他看着月歌肩膀上的血,将月歌肩膀出的衣领往下拉漏出肩膀,用布将伤口包扎起来。伤口处的疼痛弄醒了月歌,月歌睁开眼睛:“这是在哪?”
“放心吧!你还没死”
月歌舒了一口气:“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月歌坐了起来,肩膀还是很痛,她轻轻的用手按了按肩膀,这是……:“这怎么包上去的?”
暮成雪靠在墙壁上:“用手啊!”
月歌站了起来,睁大眼睛说:“你扒,扒我衣服了”
“嗯”
月歌尴尬的说:“暮成雪!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暮成雪坐起来轻笑:“非礼?拜托我这是在救你好不好!”
“那你也不能扒我衣服呀!”
暮成雪:“那不然我缠在外面”暮成雪斜眼看了一眼月歌:“我看你脑子真是有问题”
月歌轻声嘀咕:“我脑子有问题?我这还不是为了救你!傻逼玩意儿”
暮成雪:“你怎么老爱自言自语”
月歌朝着暮成雪笑了一下
“那个,我们今晚该不会就住在这吧?”月歌看着除了跟前有一堆火,周围都是黑漆漆的,不经的打了一个寒颤。
“不然呢”暮成雪说到:“你害怕?”
月歌结结巴巴的说:“怕?谁,谁怕呀,这有什么好可怕的!”
月歌看向四周黑漆漆的山洞里有老鼠作祟的声音,森林里不时的发出树叶的声响,月歌咽了咽口水,双手发抖着拉着自己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