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飞这一声叫唤,让堂屋里瞬间静了下来。
众人回头看向堂屋外,当看清李云飞肩上的东西,纷纷发出惊呼声。
“好家伙,这么大一头野猪,怕是有不下300斤。”
“这小伙子好大的力气,他是哪家后生?你们认识不?”
“有点眼熟,看穿着应该是城里来的。”
“他刚才喊四叔公,是喊老四吧?”
四叔公看到李云飞扛着一头野猪来,不由愣了愣。
听到众人的议论,连忙扔下牌,站起身道:“这是奎军家崽,李云飞,先不打牌了,来帮忙。”
众人恍然大悟,一名五十多岁的老汉笑道:“原来是小飞啊!难怪我瞧着这么眼熟,五六年没见了,小飞还认得我不?”
李云飞已经将野猪扔到院坝地上,闻言定睛看去,立马笑道:“怎么会不认得,你是大勇伯嘛!”
李大勇高兴的呵呵笑道:“好小子,不愧是当过兵的,硬是要得,这么大的野猪,几个后生都未必拿得下,居然栽你手上了。”
李大勇的老屋就在李云飞家老屋对面五六十米处,算起来跟李云飞父亲属于堂兄弟,既是近亲也是近邻,关系一向不错。
以前他跟父母回乡祭祖的时候,基本上都会碰到他,因为他们有相同的先人祖宗。
只不过六年未见,李云飞变化很大。
学生时期的他头发较长,如今他随时都是板寸,脸型也长开了,是以这些老乡亲一时没认出他来。
李大勇的儿子儿媳跟四叔公家孩子一样,常年在外打工,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
说话间,好事的乡亲已经围着野猪研究了一番,发现野猪的致命伤就一处,在咽喉,野猪的脖子几乎被割断一小半。
四叔公好奇的对李云飞问道:“小飞,这野猪你是用什么家什宰掉的?我这可没有杀猪的家什。”
李云飞摘下肩上的背囊,探手进去,再取出来时一把带鞘的狗腿刀便握在了手中。
“用这个,一会儿就用这玩意处理吧!”
李大勇奇道:“你就是用这个宰掉这头野猪的?可伤口怎么会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