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旁,同样饮酒不少的青竹却是未曾浪费时间在驱散酒力上,毕竟醉得不算厉害,走路也是四平八稳,反而趁着云泽盘坐之时已经烧好了热水,又将浴桶摆在屋中空处,此间正静候一旁。热气氤氲之下,少女修士本就已经粉面桃腮的模样就变得更加可人。
“云公子,沐浴更衣吧。”
青竹柔情款款,素手解衣。
云泽也未曾拒绝,任凭少女含羞将一身院服全部脱去,随后便就进了浴桶。
却相较于青竹看似胆大实则娇羞,云泽反而更加坦然许久,浸泡在温度恰好的热水里,将两条手臂搭在浴桶边缘,心思活络地想着日间与景博文未曾明言,但却已经心知肚明的那件事。
景博文想让云泽借助那把司雷扇的仿制品废掉犬肆。
虽说只是仿制品,但这把假的司雷扇却也仍是足够被评为法宝,威力如何尚且不好言说,毕竟是只听景博文形容说起,却未曾见过,还得在院内月比之前,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见识一番才能行。而另一方面,景博文也曾说过,这司雷扇的仿制品虽是较之他手中那把真正的司雷扇有所不及,却也在威力极大的同时消耗极大,但这所谓的极大又究竟大到什么程度,就同样也得做到心中有数才行,以免如景博文口中所言那般,过于莽撞依仗司雷扇,反而导致自身体力不支,将这件本是极大臂助的法宝变成拖累。
但终归说来,今日之行,也算是意外所获。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理所应当之事,就如同交易一般你情我愿,不存在那所谓的人情往来。可有句话景博文说的丝毫不差,便是他确实做了一回善财童子,毕竟云泽本就没打算让犬肆好过。
其中缘由很多,诸如云泽与犬肆表面上的出身相差极大,有如天壤;诸如云泽与犬肆的境界差距也是极大,好比云泥。加之如今犬肆一身带伤,便是到了十月初的院内月比时,也断然不能完全恢复,就无法发挥全部实力。
可一旦归结为一点来讲,便是哪怕云泽在十月初的院内月比时能够将犬肆踩在脚下,也未必就能将他彻底打服。
就跟不怕贼偷,只怕贼惦记一样的道理。
云泽可不想自己只是占了一个第八班的席位就不得安宁,还得时常被人惦记。
但要彻底打服犬肆,确实很难。
可若直接杀了,就能一了百了。
最简单,也最直接。
就像当初那两年流传在俗世中的一句话:“暴力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但却可以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这句话,被当时的云泽嗤之以鼻,毕竟那时的他太过幼小,并不具备任何暴力。
但在如今,这句话却如同真理。
“云公子”
青竹语气幽幽,话音带颤,素手柔荑略显冰凉,忽然搭在云泽肩上轻轻揉拿,片刻后便顺势下滑,拂过胸膛,入到水中,整个人也都贴靠上来。
而到云泽回头再看时,那姑娘分明已经罗衫半解,二八年岁含苞待放,看似大胆,却也羞得不能自已,端的一个楚楚动人,纵是早便就在俗世见惯了白花花的云泽,在那尚且留有的三分酒力之下,也不免火气难耐。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
津津甜唾,羞吐舌尖。
杨柳腰脉脉春浓。
枕上并肩交股,羞云怯雨,揉搓万种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