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成亲?!”
江悦吓了一大跳,从床上蹦跶了起来,身上哪哪也不疼了。
“将军,我还不想成亲!”江悦一脸严肃地拒接了连城的第二次求亲。
连城铁青着一张脸:“悦悦,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为何不嫁给我?”
江悦一听,怒了,“什么叫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连将军,你不过是刚好撞上们,不巧地被我当成解药罢了,不要蹬鼻子上脸啊!”
连城被江悦的神逻辑给说懵了。普通女子遇到这事,早就呼天抢地想要嫁入将军府了,悦悦竟然只是把他当解药?!
连城浑身冷了下来,默不作声地起身床好衣裳,开门离开。
门外轮番守夜的翠儿和逐月偷听了一晚上墙角,看到将军出来立刻直起身版,假装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但是将军一脸的怒意冲冲的出去,流下冰冷的背影,让翠儿和逐月面面相觑:这情景,怎么和她们设想的完全不一样。不应该是两人你侬我侬地出来一脸春意盎然的样子吗?
翠儿进了卧房,看见自家小姐无力地瘫坐在床榻上,床榻凌乱不堪,可想而知昨晚经历了多激烈的战役。
翠儿脸上一红,“小姐,将军怎么怒气冲冲的出去了呀?”
江悦无力道:“翠儿,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靠坐在浴桶里,江悦懊恼不已,果然昨天自己就不应该情急之下睡了连城,这下连城估计以后再也不想理会自己了吧……
连城出了画舫一路策马扬鞭回到府上。
副将陈冲见自家将军昨晚匆忙离开,早上匆忙回来,这一夜未归,刚回来就满脸阴郁,忙上前关切问道:“将军,您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是事情了吗?”
连城看了两眼陈冲,刚想开口说两句,又硬生生把怒气憋了回去。
陈冲也是老大不小还未成家,跟他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他摆摆手:“无事,你先退下吧,让我自己静一静。”
“属下告辞,将军若有需要,属下随叫随到。”
连城想起方才江悦说的话:“不过是碰巧把你当成解药而已!”
连城感觉自己气得脑门突突的疼,突然想到,那万一昨日到江悦内室的是别的男人呢?
“不行!”连城一拍桌子,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得像个法子,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大不了本将军天天给你当解药,等你怀上了你还不愿意嫁给我吗?”
这么一想,连城觉得自己气顺了很多,肚子也开始饿了起来。
舞阳今天安奈不住自己躁动的心,到了晚上又偷偷潜到了画舫上,无比期待大家讨论江老板的“红颜知己”何等的美丽妖娆,但是一切竟然与往常无异。
“分明中了那么烈的毒,怎么会一点动静也没有?”
突然舞阳看到了从四楼下来的逐月,她瞬间明白过来:将军亲自帮她解毒。
舞阳一边缩着脑袋没入往来的宾客人群中,一遍暗自捶胸:“江悦,你的运气为什么总是这么好!”
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可能费尽心思还花了重金接过是送给将军和江悦一个火热缠绵的夜晚,舞阳就觉得一口老血堵在胸口,难受极了。
这几日春暖阁的老板许成也没闲着,他接到南越王的消息,要暗中查探沈均和被杀,沈家全族下狱的事情,花了许多银两打点关系才摸到一点门路:这是可能和连将军有关。
许成立刻想到了舞阳,好歹她也在连城的府上住了一段时日,就算是个资质愚钝的探子也该打探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了。
他在舞阳的厢房左等右等,舞阳一直没回来。听说这几天她都是早出晚归,不知道暗地里在计划些什么。
“莫不是她想逃走吧?”
许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谅他也不敢!
舞阳觉得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正气得肝儿疼,她一脸死灰地回到春暖阁,一定要想办法弄死江悦,不然她不甘心!
刚踏进厢房,又看见许成坐在自己厢房里用她刚买的茶具喝茶,舞阳觉得胸口那团火烧的更旺了!
强压下心里的怒火,舞阳客客气气道:“许爷这么晚过来找我,是主人有什么吩咐吗?”
许成上下打量了一番舞阳,好好一个美艳的女子,一会儿穿丫鬟装,一会儿穿小厮装,说她心里没鬼他都不信!
许成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说:“主人想杀一个人,正让我暗中调查他,此人你见过。”
舞阳心里一惊:“莫非是连将军?”
面上假装一脸平静道:“许爷说的是何人?”
“连城。”说罢许成定睛看着舞阳的反应。
哼,你个小浪蹄子莫不是早被连城那具好看的皮囊给迷了心智?
舞阳面上假意思索一番,心里已经开始想计策,将军是她想得到的男人,不能死。
“那许爷需要舞阳做些什么?”
许成盯着舞阳的眼睛,确实没发现她有什么慌乱的情绪,继续说:“你在将军府上也有一段时日了,你知道连城有什么把柄吗?主人的意思是,连城武艺高强,既然不能用,那就杀了,但是要用计。”
舞阳这回是真的认真思索了一番,突然想到一个借刀杀人的恶毒计策。
于是她微微一笑,大声说道:“我虽然不知道连城有什么把柄,但是我有一计,连城一定会乖乖送上门,任凭许爷宰割。”
许成一听,喜上眉梢,“哦?舞阳姑娘不防说说看。”
舞阳自己扯了一条凳子,坐在许成对面,一脸恶毒地说:“连城心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此人只是普通人,身边只有一个暗卫,只要许爷活捉了她,以此要挟,要连城只身前往,我想即使是天罗地网,连城也会来!”
许成听完舞阳的话,又联想到今日查出的消息,连城灭沈家满门是为了一个心上人,他顿时眼睛就亮了起来:“舞阳,你知道连城的心上人是谁?”
舞阳咬牙切齿:“何止是知道,我今日才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