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轻功真好!”江悦忍不住赞叹到。
其实她想说:将军,刚刚我在你怀里,抬头看你的时候,你的侧脸真的好俊!下巴也好性感!
连城微微一笑,道:“我好的不止是轻功,以后你慢慢就知晓了。”
这是江悦第二次到连城的院子里来,上次不小心进来,还不小心放了个响屁……哎,往事不堪回首。
连城的院子里有个池塘,塘边有假山,还有个亭子,冬天的夜晚有些冷,亭子四面的帘子已放下,江悦发现亭子里竟然有个小火炉,炉子上放着一个铜壶,正冒着热气。
“江悦,夜深露重,喝点茶暖暖身子。”
连城把茶杯递给江悦,又把火炉往她身边挪了一些。
这个小动作让江月在心里默默给给加了分。
“将军,那个美艳的舞娘……”江月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开口问。
“她的真实身份是宰相派过来的探子,宰相身后站着陛下。”连城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
江月心里一惊,果然哪个朝代都有传说中的政治斗争。
“所以陛下怀疑你不忠心?”江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连城见她的茶杯空了,又给她添了热茶,茶水的热气在冬夜里多了一分烟火气息。
连城看着江悦的双眸,假装若无其事地说:“陛下多疑,不信任我已经很长时间了。自从我几年前接管建宁大军后,陛下就开始忌惮我的兵权,南面陛下的亲兄弟南越王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
“东面的东泽国,也不安分。西面和背面暂时安定,但也有许多未知因素。陛下可能在怀疑我想加入南越王的阵营,一旦陛下确信了,我极可能有杀身之祸。这期间少不了宰相从中作梗。”
江悦看见了连城眼里的隐忍,突然有那么一丝丝心疼。
“no,no,no,姐不需要心疼,姐只喜欢他的颜。”江悦一遍又一遍暗示自己。
果然如果不去理会那些烦心事,将军隐忍的小表情也很性感呢~
江悦偷偷咽了口口水,开始想入非非……
连城觉得江悦听完这些反应有点不对劲,是因为害怕了吗?可是又不太像。
“江悦,你还好吗?”连城关切地问。
江悦突然反应过来,忙说:“没事,没事。朝堂不易,将军万事小心。”
“那你今夜原是打算到树上寻我?”连城突然话锋一转。
江悦老脸一红,结巴道:“没,没有啊,我只是想爬树赏月。哪个啥,那你要怎么处理那个美艳的探子?”
连城思索了一会,说:“不能杀,只能留着,但是不能让她近身,也不能让她打探到真实的情况。必要的时候,故意放一些假消息给她。”
江悦竖起大拇指:“将军英明!”
连城目光灼灼地盯着江悦,揶揄道:“比如,将军驰骋沙场多年,不爱红妆只好男色之类的假消息。”
江悦一定,瞬间划重点:好男色,假消息。她忍不住嘟囔:“我曾以为将军真喜欢男子。”
连城立刻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想什么呢,本将军英明神武,喜欢的是聪明伶俐的女子。”
江悦呵呵一笑,懂了,一切尽在不言中,原来将军早已知晓我是女娇娥。
“夜色已深,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嗯,”江悦点点头。
她是怎么下树的,就是怎么上墙的。连城的公主抱温暖有力,夜色那么撩人,茶不醉人人自醉,啊,好想揩油!
“好了,早点歇息吧。”连城在房门外放她下来后温柔地对她说。
江悦:啊,将军的声音好迷人!请让我沉溺在你温柔的声音里5分钟……
连城见江悦没反应,轻轻逗她:“难道你想我留下来?”
江悦脸上一热,把他往外推,开始赶人:“将军慢走!”
江悦:将军,虽然我很想把你酱酱酿酿,但是我现在还是未成年,你等我啊~将来我一定会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你睡了!养成什么的最有意思了,嘿嘿嘿。
舞阳整理好琐事后早早躺下了,看着自己的卧房,和宰相府相去甚远。
丫鬟香儿正准备离去,她问香儿:“香儿,你觉得我美吗?”
香儿笑呵呵地说:“舞阳姑娘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儿。”
舞阳娇嗔一声:“就你小嘴最甜,下去休息吧。”
“是,姑娘,你也早些安寝。”
关门声响起,听着香儿的脚步渐渐远去,舞阳心想:“罢了,来日方长。”
这晚,没还未入睡的除了连城、江悦、舞阳还有宫里的承月公主。
此时,凌承月正捧着折柳的《重生之极品毒妃》看的欲罢不能。
“辰妃重活一世后,果然变得非常果决。把负心汉逼上绝路真是大快人心!”凌承月忍不住赞叹道。
读着话本里呈现的皇宫生活,明争暗斗,凌承月觉得也许这就是真实的皇宫生存之道吧,不像她,一直以来都是父皇宠爱的掌上明珠。
今日晌午皇帝和承月公主一起逛御花园,皇帝突然对她说:“我的月儿长大了,是时候给你物色夫婿啦。”
承月脸上微微一红:“父皇,我要自己选!”
“你要自己选可以,但是要父皇满意才行,公主的夫婿必须有配的上公主的身份才行。改日我为你物色朝中高官们的适龄公子,你自己挑!”
皇帝满眼宠溺,她的女儿,必须要找到最好的夫婿!
想起下午父皇说要为她招夫婿,承月的脸微微一红,她把话本小心翼翼地收进精致的盒子里,满心期待折柳先生的下一本新书。
“折柳,你会是谁呢?你笔下的情爱正是我一直向往的,希望此生,我也能遇上一个懂我,护我,宠我一生的夫君。”
突然间,她的脑海里浮现出玉云轩那个俊美公子的模样,他在静静品茶发,他在窗边看风景的模样,他拒绝别的姑娘的模样。
“云轩公子,这半年来,为何不见你了?莫不是离开京城了?”凌承月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