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所言,皆是一些旁门左道,但是眼下看来,这些旁门左道说不定会有奇效。
“本衙内不出手,又如何让嬴政误会??”高浩问道。
“无需真的怀上公子的种,只要让那背后的真身这般以为便是。”贾诩带着一脸淫邪的笑意说道。
“不要再卖关子了,你且将计策从头到尾说一遍便是。”
高浩眉头一簇,不耐烦的催促道。
贾诩自然不敢怠慢,将这一条计策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依贾诩所言,这世上有一种名为灵胎丹的丹药,服下之后无论男女,便是会在腹中积起一道灵气,那灵气凝结之后,会缓缓变大,如同十月怀胎一般,而且连脉象都会变得如同害喜一般。
高浩只需亲自朝着秦国走一趟,让这王后服下灵胎丹。
等药效发作之后,秦王政的真身自然是会怀疑到高浩的头上。
然而这被扣上绿帽子的事情,但凡是个男人都难以忍受,却又羞于昭告天下,唯有找个借口来找高浩寻仇。若是高浩能顶住诸多的暗杀,秦国便会仰仗这自己如今略胜一筹的国力,发兵来袭。
话音落下,庞统与高浩皆是愣在原地,这般卑劣的手段,竟是出自一个常年混迹庙堂之人的口中,这着实让人有些大跌眼镜。
“公子,这计策如何?”贾诩却是面带得意之色,对于这般的手段,颇为满意。
高浩微微摇了摇头,无奈道:“确实下三滥,但确实是个办法。”
“公子大可依计行事,若是不成,再谋他法。若是计策成了,还望公子赏我一副新的肉身。”
高浩却是没有答话,转身领着庞统从屋子中走了出去,那贾诩则是继续被锁在阵法之中。
数日后,高浩车驾华盖朝着秦国进发。
那假的秦王政以及满朝的文武皆是一头的雾水,眼下这高浩不在国内韬光养晦,却是平白无故的跑到秦国境内,还搞得这天下人尽皆知,也不知道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且不知高老弟此番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假秦王政端坐在王位之上,看着握着折扇,身后却是空空如也的高浩,完全没有头绪。
照理说,若是讲和,高浩也该带些贡品礼物才对,若是开战,也不会就带这几个随从。要知道高浩上一次来到秦国之时,可是带着最精锐的部队,耀武扬威,此番虽然车驾不少,排场也不小,然而却是只带着些许的随从,连护卫车丈的兵士都没有几个。
“本衙内就是闲来无事,道你这阿房宫来游玩一番罢了。”高浩一脸浅笑,淡然说道。
只是这般的说辞,整个大殿,却是没有一个人相信,然而既然来了,便是不能怠慢了高浩,若是薄了高浩的颜面,传扬了出去,这也算是个发兵讨伐的理由。
秦国不但给高浩安排了寝宫,还每日设宴,将高浩奉为上宾,那日宴席之上,假的秦王政带着往后坐在主位之上,高浩不住的朝着王后敬酒,直到这王后不胜酒力,才肯作罢。
入夜,高浩便是在这阿房宫的后宫之中转悠。
趁着夜色,高浩将那一颗灵胎丸让醉酒的王后服下,脸上浮现一丝无奈之色,睡在了王后的身旁。
次日清晨,后宫之中一声尖叫之声划破了青空,那王后的寝宫之内更是乱作一团、
只见高浩一脸浅笑的坐在卧榻一侧,朝着王后轻佻的说道:“小娘子为何这般惊恐,难道忘了昨夜了么?”
那王后却是一脸惊恐的望着高浩,大声疾呼道:“什么昨夜!你是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王后你请进来的,昨夜王后饮了不少酒,难道都忘了所发生之事?”高浩故作姿态的说道。
“你休要胡言!来人呐!将这淫贼拿下!”秦王后满面通红,恨不得咬碎一口的银牙。
一声厉喝,那寝宫内的侍卫朝着高浩涌了过来,高浩冷笑一声:“小娘子,你这颗就太伤本衙内的心了,昨夜本衙内见你喝的有些醉了,好心来看看你,并且给你送点解酒的丹药,不信你可以问你的侍从。”高浩眼神缓缓的落在了一众侍从的身上。
那一众侍从面上带着一丝惧色,局促的点了点头。
那王后心头只是依旧半信半疑。
“不可能!本宫一点印象都没有!”王后说道。
“小娘子真调皮,明明是你说秦王数年未曾临幸过你,寂寞的很,才强行将本衙内留下,共度良宵,眼下怎么翻脸不认人了?”高浩故作无辜的说道。
秦王后心口瞬间泛起一阵凉意,高浩这个外人又怎么会知道?除非是自己亲口告诉他的。
眼下守活寡多年,自己对秦王政确实有着诸多的怨言,酒后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也未必不可能。
“小娘子,你不必惊慌,本衙内知道分寸,昨夜之事,我断然不会说出去。”
看见王后神色似有犹豫,高浩嘴角浮现一丝笑容,从容而去
那一次清晨,在场的所有侍卫与侍从皆是死于非命,无一存活。
一个平日里看着显得柔弱无比的女子,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杀几个人又算的了什么?
只是,此局既然是高浩布下的,流言蜚语自然少不了,高浩夜宿皇后寝宫之事,终究还是在后宫之中传扬了开来。
然而一直没有切实的证据,无论是秦王后,还是高浩,都无人问津。直到一月之后,这秦王后被太医把脉,喜脉无疑。
无论是时间,还是流言,却是全部都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