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没啥事,就是普通的房炎,里面有淋巴块,开点中药消消炎,热敷按摩一下就会好!”
“哎,之前我找了好几个兽医,他们都这样说,钱花了不少,可奶牛的奶头子还是滴血!”
赵文娟脸色黯然地摇了摇头。
“不可能啊。”
韩尘诧然地打量了一眼奶牛。
“会不会吃的有问题?”
白悠在一旁认真地思索道。
“吃的?”
韩尘若有所思地询问道:“赵婶,奶牛平时都吃什么饲料?”
“就苞米杆、玉米、有时候还会给它专门做一些豆饼,这不是入秋怕它贪嘴,专门去后山给它割了一些新鲜的草料来吃!”
说着赵婶便把草篓子拉来给韩尘看了一眼。
韩尘扒拉了一下草篓子,立马从里面挑出了几株叶片足有巴掌大小,通体泛着青黄色的植物来。
他嘴角一咧,恍然大悟道:
“原来是这样!”
“咋了尘子,这草不对劲么?”赵文娟急切地问道。
白悠也是好奇地睁大了美眸。
韩尘拿起那青黄色的植株,向赵文娟解释道:
“赵婶,这种草叫秋黄草,药性湿热,要是奶牛吃了,就会造成这种持续发炎的症状!”
“想想确实是这样,自从我在后山给奶牛割草之后,它就开始发炎了!”
赵文娟一拍大腿,懊悔道:“你看看我,本来想给它改善伙食,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韩尘咧嘴笑道:“知道原因就好办了,赵婶,你帮我准备一盆热水和热毛巾,我先帮奶牛把脓血排出来!”
“好嘞!”
赵文娟赶忙去烧了一盆热水,端到了牛棚里面。
韩尘先用热毛巾帮奶牛把发炎的房全部热敷了一下,旋即悄然运转真元,伸出大手开始帮奶牛按摩。
虽然知道韩尘是在帮奶牛治病,可看到韩尘大手轻柔奶牛的房时,白悠的脸颊还是滚烫起来。
尤其是联想到韩尘之前给自己治病时的场景,连耳根都变得红彤彤的。
红黄色的脓血顺利排出,奶牛发出一声舒畅的哞叫,伸出宽厚的舌头舔了舔韩尘的脑袋。
“谢谢你尘子,婶子多的没有,一百块钱看诊费,你得收下!”
赵文娟眼含热泪地拉住了韩尘的大手,掏出一百块钱塞进了韩尘的兜里。
“赵婶,你这是弄啥嘛,当初我傻乎乎的时候,你没少帮我家,现在我帮你不是理所应当嘛,快把钱收回去,给娃娃们买点好吃的!”
韩尘又把一百块钱塞进了赵文娟的兜里。
“尘子,你就收下吧,要不然婶子这心里总觉亏欠你,我这人最不好欠别人人情!”
赵文娟执意要掏诊费。
“婶,钱就别给了,我就喜欢吃你做的泡菜,尤其是酸辣椒,想想都流口水,到时候你给我整一罐!”
“行,你要是喜欢,婶年年都给你泡!”
只等从赵文娟家里出来,白悠才偷偷打量了韩尘两眼。
“没看出来你这个财迷,还能主动把钱退给别人。”
韩尘嘴角一扬道:
“不一样,赵婶家里本就困难,她以前还帮过我,我不能收她的钱,白总您人美心善钱还多,随便从牙缝里扣点,就够我吃的了!”
“你这个比喻好恶心!”白悠一脸嫌弃,“而且听起来像是吃软饭的!”
韩尘脸不红心不跳道:“从小我胃就不好,就喜欢吃软饭,要是白总的软饭,那就更好了!”
“你再胡说,我可就生气了!”
白悠清冷的俏脸上多出一抹嫣红来。
却在两人刚回到家里,就有人火急火燎地在院外大喊道:“建国,建国!!”
这一听就是出急事了。
韩尘出门一看,大喊的正是给他们家盖新房的王立奎。
“立奎叔,出啥事了?”
王立奎满面急切道:“有个小工不小心从二楼摔了下来,眼瞅着就要活不成了!”
“啥?!”
韩尘脸色陡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