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一夜好眠。
林半月睁开眼睛,怔了怔,侧头看到自己身旁的祁越还在睡着,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侧着躺着跟祁越面对着面,抬着手摸上祁越的脸。
没想到一碰就碰到祁越的胡子,扎的她吓着一条,忙不迭瑟缩回手。此时的祁越也被她的动作惊醒,对上林半月愕然的神色,茫然。
林半月不自然的别开脸。就像是偷吃差点被抓到现成的小偷。尽管祁越不知道,但心里尴尬啊。
祁越还以为自己一大清早的,做了什么事情让林半月难过,让林半月都不想看自己。他心里咯噔了一下,以为自己过年期间在m国的事情被拆穿了。
他忙不迭立即从床上起身。林半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愕然的看着祁越。
祁越立即坐正盯着林半月,林半月看着他,也忙着起身:“怎么了?”
全然一副迷茫的模样看祁越。祁越对上林半月的神色,又是一愣,开始不确定林半月是否知道这件事情。
他直接张手抱着额林半月:“我刚才睡觉的时候是不是说什么梦话,惹你生气了?”他抱着林半月不松手。
“那你知道你说了什么梦话吗?”林半月回神过来,笑着问他。应该是自己刚才不看他,让他觉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才会如此。
林半月同样伸手搂着祁越:“你刚才梦到了什么?”
祁越顿了顿,摇着头:“没梦到什么,这不是前段时间一直跟你分开吗?我怕我是不是那个时候犯了,睡觉时候,总是叫你名字的毛病。”
听到这话,林半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轻轻的拍了拍祁越的身后:“那你认什么错?”
祁越一顿,松开林半月,他垂眸看着林半月:“担心自己还提了别人,你生气啊。”
“提谁?”林半月继续追问,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微笑。
“你经纪人,你的公司。”祁越回答:“他们给你安排的工作台没人性了,怎么给你找这样的导演。”
这部戏虽然是我投资的,月儿这么做是不想让我亏的太厉害,但太难熬了。每天见得到摸不着,真的太难熬了。
林半月笑了笑:“你该不会在梦里,骂着整个剧组吧。”
祁越沉默,脸颊微红。他没再梦里骂过全剧组,但每次想要碰到了不要不能碰到的时候,他就骂自己,也太会挑了。
林半月热不住笑出声来,她倾身将脸凑近祁越,缓缓说:“段段时间不见,你变得比之前还要可爱。”
祁越:“……”
某人脸颊微红,林半月转身从床上下来;“洗漱吧,别让温言他们几个比我们起的还早,等着我们。”
毕竟在这里人家还是客人。
祁越见林半月脸上带着笑意,一脸轻松的模样,并没有如自己所想的,发现了什么。她松了口气。
他跟着从床上起身,在后面追上林半月,到浴室的时候,从身后单手搂着林半月,林半月拿牙膏,他就递着林半月的牙刷,让林半月挤着牙膏在上面之后,递给林半月。
林半月接过自己的,也帮祁越挤着牙膏在上面。
两个人对着镜子刷牙,谁都没有开口,但在镜子中对视时,嘴角总是控制不住的上扬。
在浴室里腻歪了半天,从浴室里出来时,林半月的嘴唇有些红。不知道以为是林半月刚洗脸出来,嘴巴才红着,甚至好像有点肿的迹象。
有过经验的,都知道两人做了什么。
洗漱完,林半月换上一套休闲温柔的长裙,上半身叠加着一条马甲,祁越这是换上休闲风的衬衫马甲以及休闲裤。
虽然待在家里,但还有温言和池熠这些客人在,总不能穿着睡衣下楼。
他们两个到二楼,刚好许放从房间里出来,看到两人,互道着早安。
林半月问:“池熠哥他们起来了?”
池熠的房间就近在眼前,但家里每个房间的隔音都非常不错,尽管这么说话,里面也不一定能够听到,再加上林半月问这句话的时候,也不确定温言和池熠在不在里面,所以说话并没有很大声,或者用正常的声音,而是刻意压低着一点。
许放摇摇头,跟着林半月和祁越一起下楼梯:“应该还没起来吧。”此时他们站在楼梯上能看到大厅的方向,厅内空无一人。
林半月也注意到:“先不用叫他们两个,先等等。”
指不定池熠昨晚喝多,温言照顾着他,没怎么睡好。
许放‘嗯’着一声。祁越的性格向来沉默,这个时候他不说话,但没人能够把他当成透明的,但听着林半月和许放两个人商量着话时,总感觉许放和林半月才是这个家的主人,祁越只是客人。
下了楼梯,刚坐在沙发上,保姆阿姨就端来几杯水,问着林半月:“小姐,现在要吃早餐吗?”
如果吃,东西早就准备好,她好摆放上桌。
林半月熊哲摇摇头:“先不用,不过给我杯热牛奶,先生一杯咖啡。”话落,她看着许放的方向,问着许放:“许放哥,你要喝什么?”
“也给我来杯牛奶吧。”
保姆阿姨点点头,起身退开,林半月和许放聊起来:“你现在酒醒了没有?”
许放笑着话说:“多亏了阿姨昨晚的醒酒茶,我现在头没痛,或者晕。”
“感觉还不错。”喝多的缘故,肯定没有不喝酒那样神清气爽,但其余的一切都还可以。
林半月闻言笑了笑:“不头痛就好,我昨晚也不知道你今天要不要上班。”
许放笑着和硕:“今天放假,这几天一直在加班,今天轮不到我休息。”
林半月讶异:“院长都这么忙吗?”
许放耸了耸肩:“院长也是医生啊,不过这几天忙着也好。”
不用回家听都他爷爷念叨,自己和叶楚楚分手的事情,家里人目前已经知道了,要是他过年那几天待在家里,总免不了一直被念叨。
林半月闻言,跟着笑了笑。她当然知道许放的意思,是被催婚。
自己和祁越虽然这段关系不稳定,但至少现在在一起,但许放不一样,一分手就真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