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还想再坚持,林半月固然:“你一旦插手,我们就分手,我不是跟你说笑,我不想因为这个被人记挂一辈子,当一辈子的小三。”
她说这句话完全是为了威胁祁越,吓唬祁越。这个丑闻一出来,网络是有记忆的,就算将来有人原谅了她当小三的事情,但还是有人能记一辈子她当过小三的事情。
祁越盯着她的眼睛,最后妥协。
“今天好累,你还有工作要忙吗?”
祁越盯着她顿了顿,摇摇头。林半月脸上立即出现笑容:“那你去洗澡,现在陪我睡吧。”
“好。”
他应声之后起身,却瞧见林半月没动,他垂眸看人,便瞧见林半月张着手要人抱的模样,祁越立即会意,嘴角上扬,眼里都是宠溺和爱惜,他将人抱起,就像是抱小朋友一样,面对着面,手托着林半月的臀,一步一步往楼上走。
两个人都不说话,林半月将头抵在祁越的肩膀,耳鬓厮磨。
回到卧室,祁越将人放在床上,你坐会玩手机。
林半月摇头:“我看书就好,你进去吧,快点我困了。”
她是真的困了,早上起来太早,午觉就睡了一小会儿,紧接着丑闻出现。
祁越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在她鼻尖吻了一下才直起身子:“那你躺会等我。”
林半月嘴角带着微笑,一直对着祁越,直至人进了浴室,她脸上的笑容才收起,目光却一直落在那个方向。
她面轻松并不代表心里如此,可事情到如今,她只能装着。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门响动了,林半月才回神过来,佯装镇静看着书。祁越到她身旁,将人搂在怀里:“看得这么起劲。”
祁越洗了头,头发湿漉漉的,人却不在意的上床,林半月看到推着人:“你头还没吹干,快去吹吹,别感冒了。”
虽然家里开了地暖。
祁越没动,手紧搂着人丝毫不在意:“没什么事情,不会感冒。”
林半月不依,见他不动,自己掀开被子就下床,祁越想再拉住人都拉不住:“去哪里?”
“拿吹风机,给你吹头发。”
向来都是祁越帮她,林半月还从没尝试过帮祁越。祁越的头发很短,发丝偏硬,她手掌抚在上面的时候,刺刺的,有点痒。
林半月的手掌穿插在他的头上,祁越很享受,跟大爷似的靠在沙发里。如果在平常,林半月瞧见这副模样,肯定是摔东西不干了。
但此时此刻她没有这个想法,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加上目前形势的原因,她盯着祁越的时候,脸是带着微笑,很新奇,觉得好玩也温馨。
她不禁想起之前祁越帮她吹头发时的模样,是不是也是如此。
吹风机吐出温热的风亦如林半月此时的心情,是暖的,是炽热的,热烈的。
……
第二天清晨,林半月从床上转醒过来的时候,先是茫然,随后整个人清醒,她正准备起床,手碰到了人,侧头看,祁越还躺在身边。
现在的天看不清楚几点钟,但这段时间她每次起床的时候祁越都已经去了公司,可今天还在……
不多加思索,林半月翻身人面对着祁越。此时祁越还在闭着眼睛,她觉得很好玩,抬起手,手指轻点着祁越的脖子。
她很少这么近距离的瞧见祁越睡着的模样。闭上眼睛的他脸色没睁开眼睛时那么冷。本来五官就清俊,此时看起来更甚,她觉得祁越要是进娱乐圈,不管什么扮演什么角色,肯定都像。带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西装革履的霸道总裁,仗剑天涯的侠客……等等。
她的手指从祁越的鼻尖滑上眉骨,随后是嘴唇,像是魔怔一般,她还点了点。软的,凉的,可为什么吻上自己的时候,那么温热。
林半月很疑惑,接着付出行动,她倾身贴上祁越的唇。突然一只手扣紧她的后脑上,加深这个吻,唇舌在里头扫荡掠夺。
林半月蒙了几秒,身体紧绷随后放松下来配合着祁越。
早上不要轻易挑逗枕边人,不然容易擦将走火。
林半月用亲身经验牢记这次教训,再次起床下楼的时候,林半月瞧见祁越一脸满足,她瞪了人好几眼,她现在不知道什么时间,要碰手机的时候,她收回手,没敢点开。
祁越朝着她过来:“睡得好吗?”
“托你的福。”林半月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祁越抬手摸着她的头。保姆阿姨说:“小姐,午饭都准备好,吃饭吧,我给您熬了汤,先生说您身体不舒服。”
保姆阿姨不知是说习惯了还是故意的,听在林半月耳朵里,她觉得是另一种意思,人不禁脸红起来。
祁越呵呵轻笑,林半月立即侧眸瞪他,回应着保姆阿姨:“好。”
保姆阿姨瞧见着两人腻歪的模样,悬起的心也落下,她笑呵呵的转身离开。
“你才需要补。”她没头没尾的一句,祁越怔了怔,笑意更深,他用手肘碰着林半月:“宝贝儿,死不是我今早没让你满意?”
林半月:“……”
无耻。她瞪着祁越没再搭理着人,朝着餐厅过去。
被祁越逗了一下,林半月心情不错起来,吃饭的时候都多吃了几口,午饭结束后,他拉着林半月上楼,去的是小花园。
林半月疑惑的看他:“你不忙?”
祁越没说话,拉着林半月去看花。因为天气逐渐冷下来的缘故,花都被搬进花房,林半月跟着祁越过去,就听见人说:“我书房里的花枯了,再准备一束吧。”
林半月撇嘴:“自己买去,我要下去。”
跟祁越在一起后,她偶尔见到他幼稚的以免,总忍不住想要笑,但现在不行,她得端着。
祁越对她挑挑眉:“宝贝儿,我出去买花,人家要是问我,我是不是要告诉他们,我媳妇不给我弄,所以我来买?”
林半月瞪他:“谁是你媳妇?不要脸。”
祁越伸手将她拽进自己怀里:“眼前这位就是,我祁越此生非她不娶,百年之后我的墓碑,要刻的妻子名字只能是你林半月。”
他念她的名字时,声音轻了下来,那么温柔,那么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