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望着她此时,只觉得可爱的要紧,他喉间滚动,目光附上一层红血丝,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
林半月脸红低下头,却没听到祁越有任何反应,她偷偷的抬起头,披上那张红脸,特像见到如意郎君娇羞的模样。
祁越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紧接着人搂着林半月的脖子,将人压向自己。
两个人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唇间相互交融着唾液,彼此的粗重的喘息声和电视里传出来的声音相互交接。
不知过了多久,林半月身上的衣服全落在地上,人被祁越紧楼在怀里亲吻啃咬着脖颈,她白皙的皮肤上都是吻痕,像是主人在画中印上自己专属的印章般。
突然,一道门铃响起打破此时旖旎的气氛,林半月和祁越还沉寂其中。门铃紧接着响了几次,两人才回神,面面相觑。
林半月看着眼前的祁越,他眼里的情欲一览无余,他深沉的目光望着她,极力的克制着。祁越将旁边的外套把林半月整个人包起来放在沙发上,紧接着将她地上的衣服全部都收拾放好,又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一下,才过去开门。
祁越只开了一点门缝,看到外头里的人时,直说一句:“东西放下就行。”
是袁三按照他的吩咐打包晚饭过来,看到此时祁越的脸色,袁三没有多停留,放下东西跟祁越说声后便离开。
等人进了电梯,祁越才稍微开大一点门门口的东西拿进门。林半月一直躲在祁越的外套里,她身上情潮没去,人满脸通红,嘴唇微肿,脖颈上都是细细的吻痕,不用人多瞧几眼,也能猜测出林半月刚才在做些什么。
祁越将东西拿进来,门再次关上后,她才将头从外套里伸出来,瞧见祁越手里的东西,她从沙发上下来:“我去换身衣服。”
祁越望着他嘴角上扬,眼里也露出笑意。
林半月换衣服出来时,桌子上摆放着慢慢一大桌的食物,香味扑鼻,她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声更响。
祁越在她坐下来之后,将筷子递给她。两个人吃了一顿晚饭,最终并没有留在公寓里过夜。因为这里没有任何祁越的衣服。
祁越推着两个行李箱跟在林半月身旁,两个人回去别墅已经是晚上十点钟左右。
保姆阿姨瞧见祁越带林半月回来,眼里满是欣慰,接过行李箱后,她忙不迭的问林半月:“小姐,我给您做了蛋糕,要不要现在吃?”
林半月摆手:“谢谢阿姨,不了。”
她过几天有工作。蛋糕这个时间吃完全就是增加脂肪最多的时候,她可不想这几天变胖得很严重。
保姆阿姨笑着点头。
第二天晚上,祁越打电话通知许放和池熠两人,随后四个人在别墅里吃饭。
饭桌上池熠举起高腰杯:“我们四个几年没这么聚在一起吃饭了。”
他指的是节假日。其余三个人不答,大伙一起碰杯,林半月喝的是饮料。如果她没有胃出血过,胃病严重,池熠是很想怂恿她喝酒的。
但她有,所以饭桌上的三个男人,该碰杯碰杯,不放过谁,都在惯着彼此酒,玩到最后是池熠和许放合伙惯着祁越,势必要把他喝趴下。搞到最后,祁越醉了,池熠和许放是两个人联手,所以还有一丢丢清醒看清路。
管家王叔和保姆阿姨合力将人送上楼的客房。餐厅上只有林半月和祁越一人,祁越正趴在桌子上。
认识那么多年,林半月头次见到祁越喝断片,她一个人是没法将祁越扶上楼,只能试图叫着人,看能不能把人叫醒。
可她叫了几声,祁越没搭理她,最后管家王叔下来,才帮她一起把祁越一起扶回房间。
林半月慢慢的将他床上,管家王叔出去,林半月正要起来去浴室给祁越拧毛巾擦脸,突然人抓住她的手腕。
林半月回头,见祁越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睁开眼睛正看着她,眼里带着茫然。林半月请拍了拍他,说:“我去拿水给你擦擦脸。”
祁越不说话,人握着林半月的手腕用了些许力气,好像想把人拽回来。
林半月被他抓疼,蹙眉:“我很快就回来。”她轻声哄,祁越摇头,人弯腰下来近在迟尺,祁越直接抬手搂着人的后背。林半月跌在他怀里,祁越紧搂着人在怀里,林半月挣扎要起来,都没有松一点力气,她只好放弃,靠在祁越怀里。可是祁越身上酒味熏人,她平常最讨厌烟酒的味道。
没忍住多久,她便又挣扎着要起来:“祁越,好臭,你松开我。”
她脸色痛苦为难,祁越本来闭上眼睛,听到她叫之后,又睁开眼睛。如果不是一直在旁边看到祁越被喝啪下,她都还以为人是清醒的。
祁越松开林半月,林半月立即从他身上起来。人现在是喝醉了,但刚才那些举动是本能反应,看到林半月要走,他又立即抓住她的手腕:“不准走。”
林半月顿了顿,哭笑不得:“我不去哪里,你身上味道太重,好臭我不舒服。”
祁越听不到前面林半月说的话,只记住那句不舒服后,人瞳孔转动了几下,随即松开手。林半月去浴室打水出来,祁越还睁着眼睛。目光无焦距,可能是喝太多酒的原因,人不清醒。
听到动静的祁越,眼球转动好几下,好半天才将焦距聚在林半月身上,林半月上床,仔细的解开祁越身上的衣服。
她累得快要窒息才好不容易将祁越身上的衣服给扒下来,一顿忙活,林半月忍不住咆哮,以后再也不允许祁越喝醉了,太累了。
不过她并不知道,祁越醉得这么厉害,还算好的,只是酒味重而已,人并没有吐,或者做出什么行为。
一顿忙活下来,已经到了凌晨三点钟,林半月才能躺在床上,可能身旁的位置深陷下去,祁越身体不能的原因,在林半月躺下后,他人也将林半月搂在怀里。
他换了衣服,身上的酒味没那么重了,不然林半月现在不免又要被他身上的味道给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