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是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封励宴不清楚。
但是他知道,若是这件事弄不清楚,怕是真要各自飞了。
他没好气的瞥了池白墨一眼,池白墨为了自己每个月的扶贫薪水,顿时识时务的选择了闭嘴。
那边,柳白鹭急匆匆的赶到了温妈妈的重症病房,果然在病房外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温暖暖。
她快步走过去,“暖宝,你没事吧,和封励宴怎么又……我去,你脸怎么了?那个封狗对你动手?他是疯了吗?!”
温暖暖本是垂着头的,长发遮挡住了脸庞,柳白鹭过来,坐在她的身边,将她散落在脸侧的长发挽到了耳后。
然后,她就看到了温暖暖侧脸上的红肿掌印。
柳白鹭一愣,接着破口大骂,简直恨不能时间回到几分钟前在电梯里时,她肯定不畏强权,一巴掌招呼到封狗的脸上去!
她心疼又愤怒的想去触碰温暖暖的脸,温暖暖忙抬手将发丝又拨弄了回去,低头避开她的动作。
“我没事儿……”
“都这样了,还叫没事儿?封励宴是怎么回事啊?!枉费我还对他有些改观了,还劝你和他好好的呢,他怎么还变本加厉,更渣了都对你动起手来了!”
温暖暖忙拽了拽她,“你小声点,不是他打的……”
“你还替他遮掩?不是他还能有谁!气死我了,你等着,我让池白墨给他投毒,弄不死他!”
温暖暖,“……”
她掩着脸上的红印,有些心虚。
“倒也不必这么狠吧?”
“怎么就不必,太必须了!”
柳白鹭甩开温暖暖的手,已经怒气腾腾的去给池白墨打电话了。
那边倒是很快就接听了,池白墨应该是还在车上,声音带着几分懒怠不耐。
“不是和爷大难临头各自飞了,怎么着?这么快想起我的好,后悔了?”
柳白鹭想着封励宴应该在池白墨的身边,怕被听到密谋,压着声音却不掩怒火的道。
“池白墨,你的好兄弟不是个东西,竟然打女人耳光!你知道吗?”
“怎么可能?!你少胡说八道。”
池白墨虽然觉得封励宴这人各种龟毛,但是打老婆耳光这事儿他应该是干不出来的。
“需要我给你拍张照片吗?我骗你这个做什么?!”
柳白鹭的声音听起来都要气冒烟了,池白墨瞥了眼坐在旁边闭目养神的封励宴,压低声道。
“那你找我干什么?”
又是他打了女人?
“池医生,你还是不是男人?是个男人就不能纵容男人打女人这种事情吧?难道你和封狗是同道之人?”
“当然不是!你别冤枉我啊!”
“那你就应该和我同仇敌忾,你不是要给封狗打针输液吃药吗?你也给他加点料,让他尝尝痛苦的滋味!”
池白墨,“……”
“你听到了没有!你……”
“白鹭,你别为难池医生了,他是个很好的医生,有医德的,怎么可能去做那样的事儿,我真的没事!”
这时候手机里响起温暖暖的声音,真是温柔知礼,善解人意,宽容大方啊。
哪儿像柳白鹭,胡搅蛮缠,净给他找麻烦,他有了麻烦,自己个儿倒跑的比谁都快。
这样想着,池白墨倒对温暖暖多了两分内疚和同情。
“哎呀,你坐着休息别管了!”
柳白鹭将温暖暖推到旁边,又掌控了手机通话权,抿抿唇痛下决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