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严肃的绷着一张脸,凤眸直勾勾盯着他,一言不发。
那模样,连一旁的流风和岑峥都莫名紧张。
虽然说,两人并不相信这些封建迷信,可司宴这沉重的表情,免不了让人想入非非。
难不成这趟回京城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想到上回出差发生的事,流风神色冷肃,主子的胳膊可是到现在都还未痊愈。
老爷子年纪大了,加上薄聿修接手时间太短,多少人盯着,心思诡谲的太多,倘若动了歪念头……
司宴有些气闷的松开手,“没,没什么。”
她郁闷的是自己这双天眼竟看不到薄聿修的未来。
其实从第一次她就发现,这人有点不同寻常。
那身祥瑞之气不必说,最重要的是她只能知道一个结果,却看不到画面。
难不成是被祥瑞之气遮挡?
还是他身上有什么秘密?
这还是头一回发生这种事,司宴打量着他,眼神难免带着几分审视。
“那就早点休息吧。”薄聿修看了眼时间,提醒道。
司宴这才后知后觉挺晚,跟他道了声晚安就上楼去睡觉。
……
第二天,下午两点。
薄聿修发消息告诉司宴自己今天回京城。
机场。
墨颂仰面靠着沙发,懒洋洋的坐在vip休息室。
一转头,看向身旁的太子爷,“薄太子,你不是说暂时不回京城?”
之前问他要不要一起回去,这家伙还十分无情的拒绝了。
结果昨晚深更半夜又说要一起回京城。
搞什么?
薄聿修神色冷肃的坐着,甩手将杂志拍他脸上,“临时决定,你有意见吗?”
那嗓音又低又冷,是他一贯毒舌的作风,莫名透着一股子危险的气息。
墨颂悻悻的摸了摸鼻梁,讨好的笑道,“我哪有什么意见啊!”
玛德!
这家伙果然贼双标,有司妹妹在的时候绝逼不是这种口吻。
这变脸未免太快了吧?
而且墨颂还隐约觉得,薄聿修情绪不太好,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很快,两人一起登机,坐上头等舱。
墨颂舒坦的半躺着,脸上浮现一抹庆幸,“还好你昨晚打电话,不然今天我就得坐早班机跟我五叔一道。”
他五叔那人冷的跟冰块似的,打小就怕他,一想到跟他一起回去就浑身不舒坦。
幸好薄聿修今天要回京,这才避开了墨山河。
而后忽然想到什么,兴致勃勃的八卦,“薄太子,我听司妹妹说,我五叔跟她小叔司观山好像是朋友?”
“听说她小叔一直生病,性情挺温和,你说怎么跟我五叔做朋友?”
“还有啊,我五叔收集的那些名画什么的,好像都是送给司观山?”
一个温润如玉的病秧子,一个高冷面活阎王,墨颂怎么都想不到这两人相处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真的能一起做朋友嘛?
而且就他五叔那性格,收集名画送人什么的,还真难以想象。
这个司观山对他来说一定非常重要吧!
薄聿修原本闭目养神,可他一直在耳边聒噪,不由蹙眉,“真这么好奇的话,不如当面问你五叔。”
问五叔?
呵呵,墨山河能抽死他,墨颂可没这个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