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司观山抵达玉县已有一周。
玉县地势偏南,是一座很落后的小县城,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没听过这地方。
之所以选择玉县,这跟司观山早年经历有关。
早些年老太太带他看病,司观山有一阵身体很差,不得不停下来修养,就是在玉县。
这里很落后,偌大的县城仅有一个旧学校,学校千疮百孔,下雨漏水,刮风就能塌。
说是县城,甚至还比不上一些农村。
司观山待了两个月,在一个只有爷爷和孙女的农家小院。
那家很贫穷,那个叫罗宁的小女孩十二岁却没上学,最喜欢趴在桌前听司观山讲话。
只觉得他人长的跟画里神仙似的,讲话也好听,他嘴里说的那些都是自己不懂却又向往的。
之后离开玉县,司观山也有接济罗宁,也给玉县捐过款。
知道罗宁喜欢学习,给她寄过很多课本资料,没少帮助。
只是他身子弱,确实没法操心太多,就只能做到这里。
六年过去,司观山再次来到玉县找到罗宁。
小姑娘已经十八岁,出落的亭亭玉立,看到他双眸一下就亮了,“司叔叔!”&
这一周,司观山带着人将玉县走了一遍了解情况,也从罗宁嘴里得知一些实情。
让他意外,也很愤怒。
六年过去,玉县跟当初没什么变化,他捐给学校,捐给玉县的钱丝毫没有发挥作用。
那些钱虽然不多,可盖一座学校总是够的,结果仍只有那所破学校。
六年过去越发摇摇欲坠,像是下一秒就要坍塌。&(&
冯安愤怒拍桌,“这怕不是都被贪了!”
没多久,就有不知从哪听到消息的人找上门,殷勤的请司观山吃饭喝酒。
吃完饭,还带司观山去参观玉县唯一能称为‘景点’的百年桃树。
那桃树约么两三个成年人合抱才能堪堪抱住,枝叶繁杂,占地面积非常广,才三月份不到树枝上就有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散发着迷人的芳香。
冯安看的咋舌,听那人口若悬河的说这颗桃树有几百年历史等等。
两天后,玉县开始下雨。
烟雨蒙蒙,整座城市都弥漫在云雾中,将寒意驱散不少。
司观山病了,一开始只是感冒发烧,两天都不见好,躺在床上昏昏沉沉。
冯安大惊失色,连忙给司宴打电话求救。
“司小姐救命!”电话一打通冯安就急吼吼道。
司宴当时正在看电视,当即脸色一变,“怎么了,是不是我小叔出事了?”
司观山去玉县一周多,两人是有交流的,而且她相信小叔叔的能力,所以并未插手。
哪想到,冯安一打电话就是向她求救。
“司小姐是这样,前两天司总有些感冒发烧,玉县最近在下雨可能着凉了,我买了药想着吃两天就好了,没想太多。
结果司总现在还没好,这两天昏昏沉沉的,我感觉他的状态很不对劲。”冯安迅速将情况说了一遍。
听到司观山感冒,司宴略微松了口气,还以为什么大事。
小叔叔已经痊愈,她开的药不可能复发,而且小叔叔这具肉身堪称半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