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可不知道她就是去酒厂视察一圈,竟然引来那些恶意揣测。
吴春荣本想公开她的身份,但被司宴阻拦。
对于做老板这种事司宴并不感兴趣,她只想做那种躺着收钱的。
当老板,费时费力这种事就交给吴春荣。
再者说她年纪还小,也没精力应付这些,公开身份就更没必要。
毕竟她只想做甩手掌柜。
等司宴回到庄园时,时间已经接近九点。
刚进门,就跟流风撞上,对方从鼻孔里对她发出一声冷哼,那不满和敌意非常明显。
司宴挑眉,这人抽什么风?自己哪里惹到他?
“哟,司妹妹你回来了!”墨颂那不着调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
一见到她就夸张道,“昨晚的事儿我听说了,司妹妹你没事吧?听说还受伤了,被吓坏了吧?”
他这些天浪到飞起,也没怎么在庄园住,直到今天听说这件事才跑过来。
“还好。”
“过来,该换药了。”沙发上薄聿修一招手,视线落在她的脖颈。
司宴自然是乖乖坐到他身边,依旧如昨天那般扯着衣领,露出雪白的天鹅颈。
薄聿修垂眸将纱布取掉,帮她擦了药后,这次换了卡通创可贴。
旁观全程的墨颂:“……”
艹!
玛德,狗眼都快被闪瞎了!
薄太子对司妹妹真是越来越纵容了啊!
“薄太子,晚上我组了局,你真不去啊?”墨颂又开始暗搓搓的软磨硬泡。
“不去。”薄聿修收了医药箱,眉目间笼着一股清冷孤傲。
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让墨颂一阵气闷。
这家伙,一点面子都不给!
他转头,笑眯眯的,“司妹妹要不要去玩?你放心都是正经人,是正经聚会,那里面好玩儿的可多了,夜生活才刚开始,你平时学习多累,去放松放松。”
“去呗,司妹妹一起玩呀!”墨颂凑上前不断蛊惑。
“好啊。”司宴略微思索片刻,凤眸一眯,应了。
她本就是爱玩闹的性子,加上有墨颂,还不至于带她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场所。
当然就算去的话,司宴也一点都不怕。
作为神界第一惹事精,什么时候害怕过?巴不得出点事好给她整点乐子呢。
墨颂顿时朝某人丢去一个得意的眼神,下颚微扬像个斗鸡,“薄太子你真不去?”
哼哼,司妹妹都哄到了,就不信这家伙还能沉得住气。
果然。
“想去玩?”薄聿修放下手边的文件,单手支颐望着她。
他今日穿了件浅色毛线衫,下身搭配一条浅色系的休闲裤。
很家居普通的装扮,可穿在他身上却有种矜贵孤傲的感觉,越发的像是蛰伏起来的大魔王。
“嗯,聿修哥哥去吗?”她眨巴着双眸,又长又翘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
扑闪扑闪,极其可爱。
“陪你。”薄聿修合上文件,随手将搭在一旁的风衣外套穿上。
那动作,简直不能更迅速。
墨颂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故意问他,“某人刚才不是说不去?”
这家伙,越来越双标了吼!
对司妹妹简直太宠了。
薄聿修一记冷眼扫来,黑沉沉的眸底好似酝酿着风暴,像是在说:
废话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