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莞尔一笑的模样,原本应该是极美的,可那潋滟的凤眸却带着一股别样的深意。
病床上的吴盼深切感受到,顿时大惊失色:
爸!别答应!
这臭丫头想害死我!
然而吴春荣听不到,甚至一脸激动的应道,“没问题司小姐,你尽管施针就行,那臭小子受不了也得给我受着!”
吴盼:“……”
这特么是亲爹能干出来的事?
“好啊。”司宴又是一笑,下颚微微扬起,好似在挑衅。
哼,敢骂她?
扎不死你!
半小时后。
一切都准备妥当,司宴将她花大价钱定制的银针取出来放到桌上。
那一根根细长的银针,光是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吴盼腿肚子都开始打颤,可偏偏说不出话,动也动不了。
他此时脸上写满了绝望,眼里好似在说,“爸,老头救命啊!别特么让这个魔女扎我!她是在报复!”
然而,吴春荣听不见。
司魔女轻轻笑了一下,红唇弯了弯,“会很疼哦,吴少爷忍着点。”
吴盼:“……”
卧槽!这个魔女要害他!
第一针,吴盼整个人都不可抑制的抖了起来,额头瞬间爬上一层冷汗。
玛德,好疼……
痛,痛死了!
这小魔女是在报复吧,吧吧吧?
事实上,司宴就是在报复。
而且是光明正大的报复。
不过医治吴盼也很用心,在扎针的同时,一丝丝神力顺着针尖缓缓注入他的腿部。
司宴这种手法是古医,古医讲究的就是内力配合医术进行,所以功效会比一般的江湖郎中效果高。
而她之所以夸下半月海口,一是因为神力,二则是她要验证一件事。
治好吴盼,就能知道到底是不是她猜测的那样。
治疗的过程看起来挺轻松,至少在吴春荣看来是这样的。
因为司宴下手很快,几乎扎完一针就扎第二针,半点不带犹豫。
那熟练的手法一看就是老手。
转眼间,吴盼的腿上就扎了好几根银针。
而这时候,司宴的脸色却有些惨白,身形微晃。
“司小姐,您没事吧?”吴春荣连忙上前。
“没事。”司宴摇了摇头,嘴唇依旧是惨白的。
没想到只是治个腿,她的消耗还是挺大的。
当然,这也是因为她现在体内神力太少的缘故。
床上的吴盼这会早就因为疼痛晕死过去。
略微休息片刻后,司宴才稍微缓过神,“大概一刻钟后拔针,今天的施针就结束。”
“好的,多谢司小姐,实在是太感谢您了。”吴春荣声音哽咽,“你的大恩大德,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报答。”
这番话倒是诚心的,倘若不是遇到司宴的话,他恐怕被害死都没人能找到原因。
“吴老板,不用这么客气。”司宴顿了顿,“我记得你是开酒厂的?”
“对,司小姐好记性。”吴春荣愣了下,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涩。
虽然说,家里的煞气是除了,可酒厂的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当然,这跟酒厂生意本来就不太好做也有很大关系。
酒厂啊。
司宴摸了摸下巴,“吴老板,我们来谈笔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