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来的人说完,布兰已经一脚踢在他膝盖上了。
那个人膝盖刚跪地,布兰就连着把他踩趴下。
一口血吐在地上,连说话都说不出来。
客栈老板还没离开,看到这个变故一溜烟就跑。
“刚才说到哪儿了?”萧棉回头看着楚元离。
“扔出去。”楚元离脸色有些不好看。
布兰拖着崔家派来的人就扔了出去。
那个人从进来到离开,话没说完,也没看到对方长什么样,就像沙袋一样被丢到大街上了。
“当然也有一个可能。”楚元离看着萧棉。
“什么。”
“褚振原想用崔家打汴国。”
“如果他有这样的想法,为何还让你直袭京城。”
楚元离刚才也想了:“直袭京城若是成功,定然是上上之选,都说人生如棋局,其实人生做怎么可能如棋局。”
“棋局之上,你落的每一颗子都是有目的的,不吃了对方,就要被对方吃掉,可是人生可能会走很多弯路,会有自己无法预料的转折。”
“就像煜王在汴国的棋子,如今对他有什么用?”
“人生的路,走过了才是必经之路,没有走过都不知道会怎么样,做了很多准备,用上的可能并不多。”楚元离看着萧棉。
萧棉不解的看着楚元离:“你突然之间怎么这么多大道理?”
“不是你说的吗?看那么多书,总要用上。”
“所以你就用到我身上了。”
楚元离靠近萧棉认真的看着她:“因为只想用在你身上。”
萧棉扭到一边,回去再找安和算账。
崔家下人回到崔家,把去客栈的遭遇说了一遍。
“欺人太甚!”崔金年恼怒。
崔金鹏眼眸低转了一下,他也是听说家里出事,刚回来的:“若他们的身份真如大哥分析,这样也正常,现在万不可触怒他们。”
“那三弟怎么看?”崔金年看着崔金鹏。
“我亲自去请他们。”崔金鹏大义炳然的说“若她真是神医,阳儿也可以找点醒来。”
“那委屈三弟了。”
“小事。”
褚折行还没来,崔金鹏就到客栈了。
崔金鹏早年读书,在京城结交了不少文人雅士,可是崔家是商户,不能入仕,后来又回到了辽北。
辽北文坛凋零,崔金鹏出手又大方,竟然在辽北的文坛里混的风生水起。
后来崔家的生意越来越大,辽北文坛便很少有人说崔金鹏的家世。
“在下崔金鹏见过楚夫人。”崔金鹏也不进客栈,在门口扬声行礼。
他这般大动干戈,周围不少人围了过来。
“我二哥和家侄有得罪几位的地方,还请海涵。”崔金鹏弓着身,样子做的十足。
萧棉在客栈里听到这声音看向楚元离:“崔家这是先兵后礼?”
“看来他们是一定要让我们去一趟。”
“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