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小姐回府。”南宫桓转身就走。
南宫潇试图走到她爹身边,被一边的人挡住了。
回到南宫家,南宫潇又想往她爹身边凑。
“请纪师傅。”南宫桓一脸冰寒。
“爹?”南宫潇害怕的看着她爹。
纪师傅是南宫家的行刑师傅,只有犯了非常严重的罪,才会请纪师傅。
很快纪师傅上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长的精瘦。
“老爷。”纪师傅行礼。
“给小姐行髌刑。”南宫桓面无表情的说。
南宫潇震惊的看着她父亲,转身就要跑,被程实让人拦住了。
“爹,爹,我是你女儿啊。”南宫潇嘶声竭力的叫着。
“正因为你是我女儿,我才没有让你被人带走,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你行刑,你是我的女儿,所以我要亲自处理。”南宫桓盯着南宫潇。
“爹!”南宫潇拼命挣扎。
她在南宫家有无上的荣宠,所有人都让着她,她骄纵就骄纵了,南宫家骄纵的起。
可是南宫桓终究错了。
他从未想过,这份骄纵会给他们南宫家带来灭顶之灾。
“行刑。”南宫桓说着就走。
后面南宫潇依然在嘶声竭力的叫喊,南宫桓直接去后院。
后院有很多信鸽,这是他们和京城联系的信鸽。
此番南宫家有祸事,最危险的是南宫澈,只要他儿子没事,也许事情不会那么糟糕。
覆巢之下无完卵。
他们南宫家再怎么说不参与朝廷之事,这样世道也不可能独善其身。
南宫潇行刑之后昏死了过去,伤口已经被包扎。
“老爷。”纪师傅端着两块髌骨。
“收起来吧。”南宫桓看了一眼躺在小榻上的南宫潇“把她送回庄子,至死不许出庄子。”
“是。”程实行礼。
手心手背都是肉,南宫桓怎么不心疼。
但是他是家主,要顾虑的事情很多,若没有雷霆手段,怎么能震慑住下面的人。
南宫澈靠着四块表,还有几棵六尺高的珊瑚,在京城可谓是风生水起,不少权贵找他定东西,尤其是表。
他正在想这件事,一只鸽子飞到窗棂上。
他一愣,知道出大事了。
从穗城到京城的鸽子不多,除非是紧要的事才会用。
取下鸽子腿上的信笺一看,他的表情瞬间凝重。
怀王在穗城的事被发现了,萧敏姝正赶回京城。
“白驹。”南宫澈叫了一声。
“少主。”白驹进来。
“立马收拾东西,去辽北。”南宫澈说着开始收拾东西。
他现在回穗城,虽然走水路会快很多,但是遇到关卡就会把他直接卡死。
辽北的莫天关是距离京城最近的关口,他们日夜赶路,两天就可以到。
他要在这个消息到京城之前去辽北。
“是。”白驹也不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