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离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戴面具了,拿了自己的面具戴上。
南宫澈有些尴尬:误传害人,若是世人知道怀王这样的容貌,可能要空巷相迎。
一副皮囊而已。楚元离戴上面具,感觉脸有些疼。
南宫澈点头:有这副皮囊的人,的确有资格这样说。
本王还有些事情,失陪。楚元离说着上马车。
南宫澈本来想找楚元离说船的事情。
一想是自己心急了,皇宫里有宫宴,今天怕是没时间了。
不过
怀王妃呢?
他突然发现怀王妃不见了。
萧棉正在扫荡京城的赌坊。
有赵奎带着,那些赌坊逃都没地方逃。
关键是那些赌坊竟然没有赔钱。
之前押怀王府输的人太多了,这样一平,赌坊竟然还赚了不少。
萧棉对赚那些押她输的人的银子一点压力都没有,就当花钱买教训了,还是很划算的。
等到楚元离找到萧棉的时候,他们已经堆了一马车的银票了。
我的。萧棉看着楚元离。
你的。楚元离看萧棉那小气的样子车够不够用?
不够。萧棉一点都不客气。
搬过来。楚元离示意了一下安和。
一直收到快黄昏的时候,实在没时间了,萧棉才让燕回去收。
师父,师父,等等我。赵奎跟在后面我也进宫,坐一下师父的马车呗。
经过这次,赵奎对他师父更加五体投地。
你的马车呢?楚元离警告一般看着赵奎。
赵奎硬着头皮忽视了,一屁股坐在外面:被师父征用拉银子了。
是。萧棉点头。
楚元离听萧棉这样说,是允许赵奎坐在马车上:不许进来。
赵奎又不傻,进去就是找死。
马车里萧棉打开一个盒子看着里面的银票。
楚元离摘下自己的面具,轻轻的按了一下痒的地方。
痒了?萧棉合上盒子。
不痒。楚元离笑了一下。
这是病,不用逞强。萧棉说着从一边的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她在指尖晕了一点,抬手给楚元离擦。
胭脂?楚元离看着萧棉的指尖。
治晒伤的药。萧棉本想给楚元离擦的,被他这么一打断直接把药丢给他自己擦。
楚元离一揽把萧棉放自己腿上:棉儿给擦就不疼了。
萧棉故意按了一下,又不忍心真给按疼了。
她觉得,她对楚元离,应该是他说的喜欢,就算不觉得有未来,也想在一起,也不想伤害他一点。
如果可以,她会给楚元离准备防晒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