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棉正担心别人知道,这楚元离竟然直接叫人进来,当即更加恼火了。
老董比我厉害吗?萧棉生气的看着楚元离。
楚元离不知道萧棉为什么生气:你骨折了。
我只要一盆冷水。萧棉无语。
楚元离竟然亲自去给萧棉端水。
医者不自医。
在萧棉这里不存在,医睡都是医。
清理了鼻腔里的淤血,也没有继续再流血,确定骨折不是很厉害,只要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楚元离看着萧棉自己对镜子清理,想起她给自己正骨的样子,这个女人对自己太狠了。
行了,我回去了。萧棉处理好就准备回去。
等一下。楚元离拦着萧棉。
今天已经抱过了。萧棉拍了一下楚元离的胸口就要走。
这个时候,院子里传来一声巨响。
等他们把院墙清理了,你走着方便。楚元离看着萧棉。
萧棉越来越不懂楚元离的脑回路了:你把院墙拆了?
恩。
那我们住两个院子还有什么意义?
院子还是两个院子,来回方便一点。楚元离很认真的说。
这逻辑,萧棉不给他满分都对不起他的厚颜无耻。
军营里的人听到动静跑了过来,看到是王爷和王妃宅院之间的墙塌了,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安和带人清理的很快,没过多长时间就清理出来了。
可怜巴巴的柿子看自家的院墙没有了,看到小姐回来,直接扑过去哭了起来。
楚元离看了柿子一眼,吓的柿子只能站在一边哭。
她以为小姐不要她了,不回来了,说走就走了。
别哭!萧棉被她哭的脑瓜仁嗡嗡嗡的疼。
柿子不敢哭,站在一边抽噎。
鬼知道她这三天经历了什么,已经为自己想象了十八种悲惨的人生,连死的惨状都不一样。
以至于这三天燕回觉得自己的药都更苦了一点。
燕回也站在屋檐下,看到王爷过来才一脸恭敬。
让安和给你安排一个地方住。楚元离看了燕回一眼。
燕回行礼离开。
我已经回来了。萧棉示意楚元离可以走了。
话说开了,墙也砸了,以后他们明确自己的身份,相安无事最好,要是有事萧棉不介意给弄死。
你有伤,本王不能不管你。楚元离振振有词的说。
那你打算怎么管?萧棉觉得楚元离戴面具,主要是为了遮挡自己的厚脸皮。
宽衣解带的侍疾。楚元离一本正经的说。
去你的宽衣解带!去你的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