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举动让阮志国的手下心中的警惕去了几分,他来这里的次数很少,即便是这里的街坊邻居,他也不会认识,只把蒋进当成了路人。
就在与阮志国手下擦肩而过的瞬间,蒋进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他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面部。
他紧皱着眉头,双眼因为剧烈的咳嗽而布满了血丝,看上去痛苦不堪。这样的变故让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阮志国的手下原本放松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他下意识地握紧了藏在衣服里的手枪,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和疑惑。
但是他很快想到,最近城里得病的不少,有些嫌弃地想要往后撤了几步。
在他分神的瞬间,原本咳嗽的要死要活的蒋进,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仿佛猎豹发现了猎物一般,没有丝毫犹豫,猛地冲了上去,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他瞄准了对方的手腕,一脚狠狠地踢了过去。
“嘭!”一声闷响,那人手中的枪被蒋进精准地踢飞,划出一道弧线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蒋进的右手瞬间化为一记凌厉的掌刀,带着风声呼啸着劈向对方的脖子。
对方根本来不及反应,紧接着,颈部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铁锨重重砸中一般,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整个世界在他眼前迅速旋转起来。
当他重重地摔在地上时,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人事不省地躺在那里。
蒋进没有丝毫的停顿,迅速蹲下身子,在他手下的身上搜索了一番,将钱包和手枪都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又将那人拖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巷子里。
潜入院子里的阮志国只听到了外面的吐痰声和咳嗽声,他并未在意,在来的路上已经不止一次遇到过路人了。
门没锁,他轻轻一推,门就应声而开,他随即闪身钻了进去。
霎时间,一股扑鼻的脂粉味迎面袭来,浓烈得几乎让他打了个喷嚏。
他心中暗自嘀咕:“奶奶的,这女人家里也太香了吧?”
他皱了皱眉,对于这种浓郁的香味他并无多少好感,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反感。
然而,此时此刻,他更关心的是屋内的情况。
环顾四周,屋内陈设精致。
东屋传来了“咔嚓、咔嚓”嗑瓜子的声音,清脆而有节奏。
他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朝着东屋的方向悄悄靠近。
每走一步,那股脂粉味就愈发浓烈,仿佛要将他淹没其中。他不得不运起内力,屏住呼吸,以免被这香味呛得昏头转向。
当他走到东屋门口时,嗑瓜子的声音更加清晰可闻。
隔着门帘缝隙看去,只见一个身着艳丽衣裳的女子正斜靠在床榻上,手里拿着一把瓜子,一边嗑着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一本小册子。
女子并未察觉到他的到来,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阮志国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环顾四周,并未发现其他可疑之处。
看来自己的担心确实是多余的,这里并没有什么野男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轻轻走到衣架旁,随手胡乱扯了一件衣服,将其蒙在脸上。
只是,这脂粉气实在是太冲了,阮志国忍不住皱了皱眉,心中暗自咒骂这该死的女人,没事抹这么多香粉干嘛!
然而,抱怨归抱怨。
他还是憋了一口气,试图将那股脂粉气从脑海中驱散,迈开脚步,小心翼翼地朝着屋内走去。
“别动!”
阮志国一步跨进东屋,声音冷酷而凌厉,手中的尖刀直指女人,寒光闪闪,透着一股慑人的杀气。
用枪的效果虽然好,但反倒是会让对方更加起疑,故而阮志国选择了用刀。
“别出声,不然捅死你!”
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手里的瓜子掉落在地。
她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阮志国,喉咙里原本想要呼救的声音,在看到那寒光闪闪的匕首时,硬生生地卡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女人微弱的呜咽声和阮志国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织。
“把家里的钱都拿出来,快!”
阮志国催促着,语气中透露着一丝不耐烦和暴躁。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女人,手中的尖刀微微晃动,仿佛在提醒女人不要轻举妄动。
女人被吓得浑身一颤,她不敢有任何迟疑,赶紧转身朝屋里的柜子走去,手颤抖着打开柜门,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的钱袋,生怕一不小心激怒了眼前的歹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