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子张秘书都没说话,只是脸色越来越难看,随即看着温雨凝不说话。
温雨凝若有所觉,淡然的目光望着张秘书。
张秘书无奈的道:“是您的父亲,他说他没钱了还在医院里待着,让你赶紧给他打钱,开口就要二十万。”
温雨凝眉头一皱没开口,心里明白,温林业就是个无底洞,想填也填不住,又不能丢,如果不管就会像被一块发烂腐臭的牛皮糖,无时无刻的缠绕着,让人心生厌恶。
偏偏这人却是他这辈子的至亲,血脉相连,一脉相承。
张秘书大大的叹气,都不知道好好的温家人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温雨凝的父亲也真是太过分了,难道就不怕死了之后到九泉之下会被温老爷子问罪吗?
见温雨凝不说话,手机铃声又不停地响起,不用看都知道又是温林业打过来催着要钱的。
张秘书真的恨不得拉入黑名单,直接不管算了,便咬着牙说:
“我问过医院那边,您父亲身上的伤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他就是赖着不走,估计就是想以这为借口跟您要钱。”
“那就给他吧。”
平静无波澜的话语说出,温雨凝也没什么表情波动,张秘书却很不赞同:“大小姐,你要是再继续这样放纵下去的话,结果不会有任何不同,他会越要越多的。”
温雨凝轻轻笑了笑,“他又能要到几时呢?”
这话听得不对劲儿,张秘书有点没明白意思,贺明尧摊开手,手掌心如玉洁白掌纹很淡,几乎看不见:“手机给我,我跟他说。”
张秘书无可奈何,只能给她了。
温雨凝一接通对面那趾高气昂,气急败坏的吼声无差别,攻击耳朵:“姓张的老子跟你要点钱,你推三阻四,你也不过是我温家养的一条狗,你要是再不给老子打钱,信不信老子让你在海城混不下去?”
原来温林业都是用这样的语气,极度侮辱性的跟自己身边的人说话的。
温雨凝歉疚地看了张秘书一眼,语气变得更为冷淡,“你是怎么说话的?”
对面的温林业听到是温雨凝的声音,还有些不悦,就赶紧软了下来,“原来是你宝贝女儿啊,雨凝啊,是爸呀,爸现在在医院又没钱用了,你赶紧给我打二十万过来。就当是我的生活费了啊。”
“你的生活费用那么高吗?”温雨凝目光穿透虚空,有着浓浓的失望,“我不是已经给了你一张卡,一个月五万。”
“那怎么可能够用吗?你爸我是什么样的人,凭我的身份地位挥金如土,那都是一般标准,我是心疼你和你哥做事业艰难就没要很多,就这么点钱你都不愿意给我呀,”温林业在那边一唱一和的和温雨凝的钱,还显得是为温雨凝着想。
温雨凝简直要笑了,叹了口气说的:“好,我给你二十万,但这是你这几个月的生活费你拿去省着点花。”
”行了,我知道了,赶紧给我打钱吧,”温林业不想听温雨凝肺话直接挂了电话,几乎是一听到温雨凝应允给钱那语气,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变得格外不耐烦。
张秘书在旁边全听到耳朵里眼里滚动怒意:“大小姐,不能这样下去了,这钱你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