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瞎了狗眼,您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牌子没啥特别的,就是个免死金牌。
皇帝赐给为大盛做出杰出贡献的臣子的,关键时刻可以功过相抵,保下一条命。
玄心这几百年攒了十好几块儿。
按理说这玩意儿和打官差没一毛钱的关系,但能有免死金牌的主儿那能是普通人吗?
你惹不起啊!
你一个从九品的芝麻官儿,真把你一刀砍了天都府衙连个案都立不了。
何澹把免死金牌收起来,然后正眼都没瞧他一眼,直接进屋里去了。
“多谢大人不杀之恩!多谢大人不杀之恩!”房二一边磕头,一边对着阴画铺的大门千恩万谢。
可磕着磕着,房二突然觉得不对劲儿。
那个姓凌的,咋自己跑抓丁的队伍里去了?
不但去了队伍里,还自己拿绳子在腰上捆了一圈儿,然后安安静静地跟在了队伍的后面。
房二都看傻了。
这一位怕不是脑子有问题?
还有上赶着被抓的?
房二拍了下大腿,苦着脸一溜小跑颠儿过去,冲凌寒说道,“爷!您请回吧!”
“刚才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能和有免死金牌的主儿一起喝酒的,咱也得罪不起啊!
凌寒笑眯眯看了看他,语重心长地说道:“别,不能让你难做,正好我原本也想去保康县那边办点儿事儿!”
造孽啊!
房二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忍着肉疼从怀里掏出来一把碎银子,哀求道:“爷!您就饶了我吧!”
“是我财迷了心窍,收了人家的黑钱。”
“您看这样,我自己再添上点儿,就当给您赔不是了,行吗?”
一看房二把事儿都撂了,凌寒也就不和他转圈子了,把他手里的碎银子一点不剩全都装进了自己口袋,然后微笑说道:“行了!刚才的事儿翻篇儿了,现在告诉我谁让你来抓我的?”
“小的也不认识啊!”房二一脸的郁闷,“是个看着有点年纪的老头儿,先给了定金,说是给送到地方再给剩下的。”
“我就寻思着,抓谁不是抓啊!这不就给撞您枪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