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言重了!”一听这个,搁杜朝宗后面跪着的服部川赶紧起来,涎着笑脸说道,“关大人本领高强,便是圣阶的阴阳师都不是他的对手,我这几个喽啰怎么可能捉得住他呢!”
“额……,国公爷,在下服部川,姓服部,不,不姓服。”
“好的!服大人!”凌寒连正眼瞧都不瞧一眼服部川,冷声说道,“不过,我让你起来了吗?”
这……
服部川一肚子怨气,但人在屋檐下,没办法只好连声告罪,赶紧又跪了下去。
“圣阶阴阳师?”凌寒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探询的目光看向何澹和关沧海,“怎么回事?”
何澹身为阴察司行动处主官,上前一步,言简意赅地将下午遇刺的事情讲了一下,似乎有意无意地还重点提了关沧海手中那几杆魂力长枪。
这下跪地上的杜朝宗及鲁州一应官员一个个心中腹诽,直把何澹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你特么不是在修闭口禅吗?
放你母亲的臭狗屁!
纯粹就是摆谱儿耍老子玩儿!
你特么最好别落老子手里,不然老子真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
鲁州一应官员在那里暗自发狠暂且不谈,凌寒一听何澹说完,转过头冷冷看向杜朝宗,轻声问道:“杜大人,这便是鲁州的待客之道?这便是你对朝廷的忠心耿耿?”
杜朝宗心中一阵“嘛卖批”,骂的是岛国倭族那帮不知天高地厚光给他惹麻烦的家伙,之前他就说过阴察司的人不要动,可奈何人微言轻,岛国那帮人压根就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这下好了吧?
死了个圣阶的阴阳师不说,还留下这么大一个把柄在人手里。
擦屁股的活儿,最终还是得老子来干。
“国公爷,这事儿在下确实不知。”杜朝宗战战兢兢回道,“不过那名圣阶的阴阳师倒确实是岛国的投诚人员,当年和服部大人一道,都是先帝亲手敕封过的。”
“至于这次冲突的起因及经过,在下还需细细查过,才能回禀国公爷。”
“冲突?”凌寒冷笑一声,“这么明目张胆地行刺大盛朝廷命官,到你嘴里这就给定性成了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