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十年前在济水城中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关大人却说要寻她?”
“哈哈哈哈!”
笑声越来越大,整个大厅之中都是鲁州这些官员夸张的笑声,但凌寒却分明从中听出了几分胆怯,几分心虚。
“岛国倭寇之中有忍术,尤擅改变形体容貌,这个卢秋燕名义上是樊忠之妻,实则为岛国的一名忍者,她的本名叫纱子。”
“伊藤纱子。”
就在众人的大小声中,凌寒眼睛盯着手中的酒杯,仿若自言自语般轻轻说道。
但因为使用了众生之力,这个声音虽小,却好似洪钟大吕一般清晰地响在这大厅之中每一个人的耳边。
一瞬间,所有人的笑声都停了下来。
包括杜朝宗。
“三尺白绫不假,但死的却并不是卢秋燕,而是一名早就准备好的替死鬼。”凌寒继续说道,“而这个卢秋燕,也就是这个叫做伊藤纱子的岛国忍者,现在仍然在这济水城中。”
“杜大人,我之所说,句句属实。”
“您的人,不听您的话,背着您玩儿狸猫换太子,该不该死啊?”
大厅中一片安静,静得似乎都可以听到别人胸膛中“砰砰砰”的心跳,凌寒面带微笑仰起头,看着杜朝宗。
“关大人,你有证据吗?”杜朝宗一脸严肃地看向凌寒。
凌寒挤了挤眼睛,呵呵笑道:“你猜!”
两个人就好像是酒桌上的两个猜拳高手,你来我往见招拆招,不同之处在于杜朝宗是真的在猜拳,而凌寒却只是逼着他出招。
樊忠案只是个借口。
真实的目的肯定是逼出杜朝宗以及他背后的岛国势力。
然后沿着这条线,一举将岛国在其他各州的暗线全部铲除,在没把他们这条线全部摸清楚之前,杜朝宗不能死。
他死了,就代表要翻脸了。
但很多时候,你不翻脸,别人就会登着鼻子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