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见眼前一幕,吓了一大跳。
只见杨华梅躺在地上,一手抠着自己的喉咙,一手用力拍打着床脚。
眼珠子快要瞪出眼眶了。
王栓子正要喊人,视线瞥到她脚边掉了一地的红色鸡蛋壳。
顿时明白了。
“莫慌,我给你拿茶来。”
王栓子道,起身奔去桌边,拿了一碗冷了的茶过来。
捏开杨华梅的嘴给灌下去了。
“啊……”
杨华梅那眼珠子总算回到了眼眶里。
“杨华梅,你没事儿吧?”
王栓子蹲在一旁,焦急的问。
“呃!”
她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视线这才落到面前王栓子的脸上。
“鬼呀!”
她惊呼了一声,身体往后缩了去。
王栓子脸色僵了下。
杨华梅脑袋磕到后面的床脚,这才反应过来。
眼前这人不是鬼,是王栓子,她嫁的男人。
“你起开,我要过去睡了!”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红嫁衣上的灰土,没好气的道。
“好。”
王栓子让了出来。
杨华梅侧着身子从床后面挤出来,过出口的时候,卡在那了。
“哎呀妈呀,这地儿咋忒窄呢?”
她在那鼓着腮帮子拼命往外挤。
“那个谁,快快快,拽我一把……”
王栓子低垂着头走在前面,听到这话,转过身来。
把杨华梅拽了出来,他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找了边上一把凳子坐在那喘着气儿。
床这边,吃饱喝足的杨华梅开始脱衣裳了。
谭氏熬了大半个月精心缝制出来的大红嫁衣被脱下来,揉成皱巴巴的一团甩在柜子上。
脱得就剩下里面的一套秋衣了,杨华梅的‘曲线’身材也完完全全展露在王栓子的眼前。
王栓子太阳穴狠狠跳了几下。
他突然想到了年前家里卖掉的那头大肥猪了……
那边,杨华梅四仰八叉躺到了床上,占据了一大半的位置。
鼾声顿起。
王栓子起身站到了床边,打量着面前这鼾声如雷的女人,皱紧了眉头。
他今年已经十八了。
身子骨虽弱,可某些方面的需求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