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稍稍用力,两根手指就能捏出骨骼的形状,宛如实质的威压下,莱茵斯甚至有种面前人要捏断他腿骨的错觉。
莱茵斯无声地哭,恐惧茫然还有没来由地委屈一齐涌上来。
为什么样这样做?他们到底要做什么?难道要在这里就……
肺部残留的氧气急剧消耗,很快小银尾就软了下来,只有骨传导下一点轻微的水声能让他羞耻地微弱挣扎。
不过没什么用就是了。
如果莱茵斯能子啊这个时候睁开眼,就会发现整个房间里的人类呈现出一种诡异又扭曲的姿态。
他们都在看着莱茵斯。
疯狂地贪婪地盯着莱茵斯露出的每一片皮肤,唇线勾成一个愉悦的弧度,同时无声但剧烈地喘息,仿佛这样就能让操控这一切的鲛人平静下来一样。
奥格斯特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还控制他们的一言一行,所以他们只能以最原始的姿态表现主人的心情。
满意、餮足、想要将伴侣融入骨血的占有欲。
莱茵斯被松开的时候脑中一片浆糊,泪眼朦胧地盯着面前的黑袍研究员微微啜泣。
“你怎么能这样……呜……”
研究员此时正仔细地将口罩重新拉上去,闻言笑了一下。
“啊?不是你说自己是冤枉的吗?想要洗清嫌疑,不该付出点好处吗?”
唇齿间还有小银尾温柔甜香的气息,黑袍的遮掩下,奥格斯特的手腕背脊都已经生长出了小片的黑色鳞片。
奥格斯特用陌生人的脸逼近莱茵斯,浅笑着说出恶毒的话,“一年的刑期要五百枚金币你大概出不起吧?
不过没关系,可以用你有的来抵。今晚有上百个人在这里,每人两次就能洗清所有的罪责,你不该感到高兴吗?”
两人的距离寂静,莱茵斯因为哭泣,连呼吸都是湿湿热热的,无意识地诱惑着奥格斯特。
让他更过分地对待自己的伴侣。
小腹和腿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鲛人毕竟是深海中的顶级掠食者,即使是银尾,皮下也有流畅的轮廓,很容易让人想象是怎样一番内敛又漂亮呃模样。
奥格斯特冰冷的指尖隔着衣服覆盖在上面。
“你猜这里会被灌到多大?里面会不会烂掉啊?”
……
“……滚开!”莱茵斯猛地挥手在黑袍研究员脸上扇了一耳光,双腿挣扎着往旁边挪去。
他就像是被逼到绝路的幼兔,不得不在猎人手上咬了一口。
莱茵斯已经顾不得会有怎样的后果了,他现在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这一切都把他吓坏了。
而披着研究员外壳的奥格斯特垂眸用顶了下腮帮。
该收敛一点的,他有些苦恼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