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熙听完陈队长说的话,一脸的尴尬,她讪讪地笑了笑,再又走到苏城的身旁去。
“苏城,你别再闹了,和解吧!被带去警察局可没你什么好果子吃,难道你非要把这事给闹大吗?”陈云熙劝苏城跟周天泽和解。
苏城一脸的不服气,撇过脸去,扫了眼周天泽,不屑地道:“是他先对我动手的,凭什么让我去找他和解?就算是要和解,也是他先开口跟我和解才是。”
“呵,我这是替天行道,惩罚渣男,想让我和解,想得美吧!”周天泽听完苏城的话,立马扬起唇角,讽刺地回敬过来。
听到周天泽口中的那一句“渣男”,苏城的脸色又阴了下来,气得要死,“姓周的,你特么的骂谁是渣男呢?你有种再骂我一句试试!”
话落,他又要再挥起拳头,对周天泽进行警告。
握紧的拳头,还没举起来,就被陈云熙强行拽住,再又拉到他们的身后去。
“苏城,别闹了!这里好多警察呢!难不成你真想去牢里住上几天啊!”
陈云熙的提醒,到底还是有那么一点作用,控制住了苏城的火焰。
紧接着下一秒,苏城话锋一转,眯起一双带着讽刺意味的双眼,瞥了周天泽一眼,笑着便道:“ok!,我同意和解,只是不知道某些人有没有我这个肚量了!”
很明显,他这是在故意给周天泽下套,想让这些警察们把周天泽带去警察局去关起来,以此来解心头之气。
“小人一枚!还好意思说自己有肚量,真是可笑!”周天泽听到苏城自称自己有肚量,立马嘲讽了一句。
遭到嘲讽,苏城也没生气,反而是笑着对陈队长说道:“警察先生,您也看到了,我愿意跟这小子和解了。是这小子他不想跟我和解,所以,我也没辙了。”
“苏城,你特么的说的是人话吗?凭什么老子要跟你和解?像你这种不要脸的世纪渣男,一点也不知好歹,把人家的心伤了也就算了,还把……”周天泽气得够够的,越来越不爽苏城,戴着他一顿痛斥,差一点就把江月瑶怀孕的事情爆了出来。
幸好他及时发现,止住了声。
周天泽三番五次地欲言又止,苏城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姓周的,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伤谁了我,我把人家怎么了?你倒是说出来啊……别总是话说一半就不说,显得自己好像多清高一样……”
“渣男就是渣男,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知道,真是渣透了。哈哈哈哈……”周天泽说着说着,突然疯笑了起来。
喝了些酒,此时此刻,他的酒劲上来了,有点上头。
骂完苏城之后,控制不住地想要大笑一番。
两个人的问题,迟迟没有解决,陈队长懒得再跟他们周旋下去,直接一道命令下去,“行了!别再跟他们啰嗦了,直接把他们带回去得了!”
“不是,警察叔叔,求求您了,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吧!他们真的会和解的,真的,我不骗你。”陈云熙一听要把他们都带回警局去,又急坏了,奔到陈队长的面前去,再次跟他请求起来。
陈队长刚刚已经看在她面子上,给了他们和解的机会,只是这两个家伙太傲气了,浪费了半天的时间,也没和解成功。
最后,实在是没耐心再跟他们干耗下去了,索性就带回去得了。
陈队长执意要带他们回去,陈云熙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城被带走。
然后,她紧跟着他们出去,再开车跟上警车,一路开去了警局,等着苏城被释放出来。
到了警局后,两个人的态度还是那么得傲气。
苏城相对来说,态度要好一些,经过陈云熙一番心理疏导跟劝慰,终于愿意同周天泽和解。
只是这周天泽的脾气,太倔了,扬言,打死他都不会跟姓苏的和解,道歉,偏要把这局面僵持下去。
最后,苏城经过一番法制教育,被陈云熙成功保释回去了。
但周天泽由于没人过来保释,且他的态度又始终那么僵硬,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只能继续待在观察室里继续自我反省。
说是反省吧,其实他的脑子是晕沉的,喝了酒的关系,越来越不清醒了。
坐在观察室的墙角那边,他坐在地上,靠在墙上,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合着,他心情也不好,被保释出去了,也一定是腻在那里喝酒,把自己喝个半死。
倒不如留在这里,静静地待着好了。
苏城的脸上挂了彩,身上也多处是伤,流了血。
陈云熙提议要带他去医院清理伤口,可苏城执意不去,坚持要回酒店睡觉。
陈云熙唠叨半天,也没用,最后,只能开着车,把苏城送去酒店。
到了酒店门口。
苏城就嚷嚷着下了车,自己一个人往酒店里走去。
“喂!苏城,你一个人到底行不行啊?要不我留下来照顾你吧?”陈云熙冲着他的后背,喊了一声,很想要跟过去照顾他。
可苏城并不接受她的好意,一边往酒店里面走着,一边背对着他,举起一只手来,对着他挥了挥,示意她不用。
陈云熙看着他挥手的动作,心里挺失落的,只能坐在车里看着他走进酒店里去。
等到他消失不见后,她这才收回视线,打着车子的方向盘,把车子开离。
苏城回到酒店的房间,什么也没做,澡也没洗,衣服也没换,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躺,倒头就睡。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头疼得快要裂开了。
苏城眯着眼睛,举起两只手,用力地按压住自己的头,嘴角咧开着,嘴里发出吃痛的喊声来,“啊……好痛……”
真的是好痛好痛,他从没这么痛过,感觉整个头里面有无数的针刺在扎他一般,痛得他想要马上结束自己的生命。
苏城按着头,痛得在床上滚了起来。
突然,一道响亮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苏城头疼,没去理会手机铃声,可这手机铃声一直响着。
响到最后,它断开了,约莫过了一两秒钟,它又再次响了起来。
这时,苏城的头疼缓和了一些,没刚刚那么得痛了,他便拿起手机,把它接了起来。
接电话的时候,苏城平躺在床上,一只手仍按着自己刚刚头疼的部位,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在接电话。
“喂!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