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在陶弘民周身的橙黄色气运已经被吸得所剩无几了,这样的情况在持续个两三天,怕是真的会气绝人亡。藲夿尛裞網
而橙黄色的气运代表富贵。
陶弘民身材高大,许是近几年应酬的缘故,人倒圆润了不少。
虽是富贵命,但确实早亡相。
这个邪祟的戾气,怕就是他早亡的原因。
“怎么样?”
陶桉雯走到她身边,看了看周围,什么异常也看不到,只觉得这间房间里比其他地方异常阴冷了许多,也过于静谧了些。
“林轻乐当初感知得不错,你爸身上的确被戾气所围,而且,还有东西在吸他的气运。”
“那……是不是该到了驱邪这步了,要怎么做?这黑漆漆的东西怎么弄才行?”林轻乐紧张的环视着周围,心里顿时没了底。
“我给你们的荷包,你们都戴着吧?”苏漾回身问。
两人纷纷点头,林轻乐还晃了下腕间她给的珠串。
“那你们退后。”
苏漾取下腕间的奶白色菩提串,直接将邪祟链接陶弘民的那条黑气链打断,红唇轻蠕,念了句咒语,房间里瞬间被黑色的戾气笼罩,只有她们三人身边存在干净的空气。
失去了气运输送,那股戾气在空中忽然化成人头形状,没有五官,却能精准的找到苏漾她们所在的方向。
愤怒的压迫在也蔓延至房间的各个角落。
但它身上的怨气并不是很深,戾气也没有之前她对付的那双眼睛那么重,也感受不到有黑宿的气息。
应该只不过是一个看中了陶弘民身上富贵气运,没有领主的小邪祟。
那就好对付多了。
陶桉雯和林轻乐被这个人头形状吓得花容失色,尽管早就有了心里准备,但还是被这画面冲击到了神经。
邪祟似是感知到了苏漾的特殊气运,以风一般的速度直接朝苏漾冲了过来,黑色的煞气努力突破苏漾身边的屏障。
苏漾见状,立马召回了菩提串,紫光乍现间,那股戾气被菩提串强行吸了进去。
邪祟本能的努力往外挣扎,发出刺耳又可怖的嘶吼声,在吸附到一半时,邪祟将戾气延伸至不远处的陶桉雯和林轻乐方向。
苏漾眉头一皱,轻咬着唇,迅速把气运输送进菩提串中,加快了吸附的速度,短短一分钟左右的时间,那股戾飞快消失。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几分钟之前的静谧。
“这是……结束了?”陶桉雯试探性的问。
苏漾收回菩提串,看着其中一颗珠子的红色又深了些,抿了抿唇,重新系回腕间:“嗯,结束了,先去看看你爸。”
走到床沿边,苏漾仔细端详着他的面色。
“这股戾气覆在你爸身上应该有一些时日了,若是再晚个几天,怕是……”
陶桉雯皱了皱眉,看着躺在床上昏迷又没什么气色的陶弘民,神色略微有些复杂。
“那现在有生命危险吗?”
“现在倒是没事了,只不过……他这气运被吸收了不少,需要重新养气,要花费些时日。”
“要多久?”
“加上我的香包,估计也需要个一年半载,被吸收得太多了。”
陶桉雯抿了抿唇:“那大概恢复多久才能醒来或者下床活动。”
“这个不难,佩戴我的荷包,明天就能醒来,进食是没什么问题,至于下床活动,估计也要等三五天后,现在他还是比较虚弱,尽量卧床休息比较好,不宜劳累。”
“好,我知道了。”陶桉雯深呼吸了一口气:“漾漾,谢谢你,要是没有你,他怕是……”
“和我客气什么。”
回到正厅,苏漾便问起她和席侑临的事情。
“这个星期天,本来还担心,我家老头现在这个样子,这事不太好决定,听你说他明天就能醒来,我倒是没那么担心了。”
“你和他约好了?这个星期来你家提亲?”
“嗯。”陶桉雯淡淡的应着,神色上没有什么过多的期待和起伏:“也不知道他是一时兴起,还是认真的,反正,他如果来,我就嫁,如果不来,我就顺其自然,对我来说,也损失不了什么。”
任何一个局面,和她现在比起来,都不会显得太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