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桑找借口:“我还得上学呀。爱阅读”
一向督促她好好读书写字的陈老汉却一反常态:“几天不上学也没事。”
陈小桑跟李氏腻歪:“我跟范大人他们都熟悉了,不会有危险的。”
李氏也舍不得闺女离开身边,可想到最近村里来来往往的人,总有些心惊。
自从范大人他们来了村里,附近的里正乡绅都会过来拜会,陈家湾天天有不少陌生人来往。
要是碰上当年害小桑的人
李氏一想到小桑才出生的模样,就怕得搂紧了小桑。
“老头子,要不你去跟二树几个商量商量?”
陈小桑听着觉得奇怪,怎么她娘一开口就是提二哥呢?往日都是提大哥的。
当着陈小桑的面,陈老汉也不好跟老妻多说,就抓了烟枪出门了。
陈小桑想跟着去,李氏扶着自己的腰喊疼,她只能留下来帮她娘揉腰。
等她按得小手都酸了时,她爹还没回来,她只能带着好奇陪她娘一块儿睡觉。
陈老汉坐在二树屋子里,把自己的担忧都说了。
“你们是怎么个想法?”陈老汉问道。
众人将目光落在二树媳妇身上。
陈老汉这些话也主要是说给二树媳妇听的。
二树媳妇想了会儿,就柔声道:“爹想的也有道理,可小桑在大家面前露脸了,再送走,更引人眼。”
陈老汉放下旱烟杆,二儿媳说的是这么个理儿。
陈二树懂他爹的心思,也明白媳妇的想法,当即选了个折中的法子:“让我媳妇教小桑针线吧,她都七岁了,也该好好学学了。”
众人一听,嘿,还真是个好主意。
学针线活儿就得天天待在家里,不能到处跑,也就碰不到什么人,还不能引人注意。
再说了,二树媳妇的针线活不说村里,就是在整个镇上比也是数一数二的,小桑能学会,往后成家了在婆家也立得住。
陈老汉想到皮猴子一样的闺女,很是幸灾乐祸。
可算找着治她的法子了。
“行,明儿起二树媳妇就教小桑针线活儿。”陈老汉高兴地敲定了。
其它人也都不反对,只有三树媳妇一脸茫然。
家里的事儿不都是爹和娘说了算么,怎么小桑的事儿还得来问二嫂?
她心里存疑,一直等第二天在地里干活才找到三树偷偷问。
一向敦厚的三树跟做贼一样四处看,见没人才偷偷凑近媳妇耳边跟她嘀咕:“这事你可谁都不能告诉!”
三树媳妇被他的热气吹得满脸娇羞,偷偷掐了下三树腰间的嫩肉:“行了行了,我谁都不说。”
被媳妇这一捏,三树心神都荡漾了。
在木板睡了五六晚,他身子又养好了。
不过他性子忠厚,在外头是万万不敢毛手毛脚的。
三树压下花花心思,凑近他媳妇耳边低声道:“小桑是二嫂的亲妹妹。”
三树媳妇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三树怕她喊出来,大手一把捂住她的嘴巴,连声求她:“你可得忍着,只有咱自家知道的!”
三树媳妇咽了口水,忍不住连连点头。
陈家湾一个人经过,见三树夫妇两人贴得这么紧,乐呵地给三树挤眉弄眼:“都成亲大半年了,还腻歪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