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龙媚身穿一袭淡紫色连衣裙,透出一种神秘高贵感,贴身的裁剪将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那饱满的胸脯在衣衫的包裹下呼之欲出,似要挣脱束缚,引人遐想。
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不盈一握,仿佛轻轻扭动就会折断一般。再往下,那圆润挺翘的臀形成一道迷人的弧线,随着她的莲步轻移而微微晃动,韵味十足。
那妖娆的身段,那挺拔的酥胸,就算是叶青都为之惊艳,曹鸿更是不堪,就连手中的烟燃烧到了尽头,都没察觉。
而郁金也终于明白,叶青为什么面对自己的极致诱惑能够甘当柳下惠,实在是这个女人太妖媚了、
叶青见曹鸿和郁金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朱龙媚身上,赶紧站起身来,接过她手中的茶盘,介绍道:“这是我小师妹,朱龙媚。”
曹鸿倒吸一口凉气,朱龙媚他真没见过,但是赏金猎人公会会长这个名称,却是如雷贯耳,这可是缅国境内,最大的杀手组织。
联想到刚才见到的肥龙,现在他已经明白了,叶青为何说这里绝对安全。
朱龙媚双手交叉于身前,微微躬身:“龙媚见过郁金大小姐,曹鸿董事长。”
曹鸿双眼一眯:“龙媚小姐听说过我。”
“鸿飞集团如雷贯耳。”朱龙媚优雅一笑:“自从克钦邦的稀土矿产挖光之后,鸿飞集团就将经营项目,转到了翡翠原石和黄金”
叶青也终于明白,曹鸿为什么有有色金属矿产进出口许可证了,也明白,他为什么对自己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了。
缅国的稀土矿藏并不丰富,尤其是重稀土基本分布在克钦邦的板瓦地区,也就是缅国和云省的交界处。
在华国下令关闭重稀土矿之后,很多稀土老板就将目光放到了板瓦,继续进行地下稀土生意。
这些远道而来稀土企业,通过联合当地的民族武装,绕过缅甸政府申请采矿许可的流程,直接通过交易获取采矿权。简单来说就是,用钱买到了法律!
为挖掘重稀土镝和铽,矿工们采用了“原地浸矿法”。
首先,他们会在有稀土的山体上挖掘注液井。接着,再往其中灌入配置好的硫酸铵溶液,将稀土矿液态化,这些液态化的稀土会缓慢流下山体,并汇集在收集池中,最后使用“原位浸出”工艺,沉淀出稀土矿。
然后,他们会抛弃这座矿山,前往下一个山头,继续开采新一轮稀土。
这种开采方法非常粗暴,能够直接导致山体空虚、供水污染以及植被破坏。即使是健康的工人,在矿区工作也会出现头晕现象,更不用说那些喝下污染水的无辜百姓了。
鸿飞集团是缅国最大的稀土矿石盗采集团,当初在克钦邦发现稀土,缅国军政府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更不知道,它在民用和军工上的重大用途。
而且,在克钦邦,缅国重点监视的对象,是黄金产业和翡翠原石产业,对于这种产业重视程度不够。
就给了他可趁之机,用了三年的时间,将克钦邦的稀土矿藏盗采大半,等军政府明白稀土的重要性之后,他已经功成身退,改行了,却给缅国军政府留下了遍地狼藉
可以说,这是一个不择手段致富的商人,却没想到,完成企业转型之后,他又跟流亡政府勾结在一起,并且混成了流亡政府的高层,可谓是长袖善舞。
叶青挽住朱龙媚的小蛮腰,让她坐在自己旁边沏茶。
曹鸿看了看郁金,在看看朱龙媚,心中暗叹不可思议的同时,忍不住也对叶青生出了一丝难以按捺的妒意。
是个男人都会嫉妒,单单是郁金和叶青的关系,就已经让他不可思议了,但是他也知道,郁金是纯血缅族,不是他可以觊觎的。
但是这朱龙媚,就算站着不动,就能男人魂魄的倾国绝色。
更让他感觉不可思议的是,朱龙媚对叶青竟然委婉是从,而郁金对朱龙媚的妒意也是显而易见的。
嫉妒,不是嫉妒朱龙媚的美貌,而是嫉妒朱龙媚跟叶青的关系,显然,这个将缅族之外的民族视如弃履的绝色女子,对叶青也是暗生情愫。
这世上难道真的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而最让他感到难堪的是,朱龙媚竟然听过他的名字,对他的企业也了如指掌。
被一个杀手集团董事长惦记,也让他如坐针毡。
朱龙媚静静的沏茶,端庄优雅,婉约贵气,看在曹鸿的眼中就如修罗女在世。
曹鸿接过朱龙媚推过来的茶盏,轻轻喝了一口,竟然不知茶味,忍不住道:“龙媚小姐,调查过我。”
叶青好笑的摸了摸鼻子,朱龙媚一口道出曹鸿的来历,是个人都坐不住。
朱龙媚将茶盏送到叶青手边,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现在小姐已经不是敬称,而是一种职业,曹老板还是叫我龙媚姑娘好了。”
曹鸿尴尬一笑:“龙媚姑娘,是在下失言了,还请回答我的问题。”
朱龙媚看向叶青,这才嫣然一笑,如花盛绽:“世人皆以为,赏金猎人公会只是存在于缅国的一个杀手组织,其实不是的,它只是欧美赏金猎人公会的一个分部,两年前,军政府当局,就向欧美总部,递交了一份刺杀名单。
而我在调查名单上的人时,无意中发现了曹鸿先生一家人。”
此时此刻,曹鸿脸色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可以想象,一旦自己和家人上了赏金公会的名单,下场会是什么。
朱龙媚端起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何菲女士还好吗,曹婉清妹妹的心脏病好了没有 。”
轻声的问候,仿佛魔音灌脑,山呼海啸般一起涌上曹鸿脑海。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开始哆嗦起来。
他可以笃定,在没有跟叶青见面之前,叶青对自己是一无所知的。
而朱龙媚所说,都是赏金猎人公会调查的结果。
人家已经将自己一家三口调查清楚了,将命掌控在别人手中,对他来说是不堪承受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