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么巧的事?”阮奶奶看看二楼,又看看一楼,难得的调侃一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近水楼台先得月?”
俞晴开了锁听到阮奶奶这句话,开怀大笑:“奶奶,您这话说的一点没错,我们俩可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想想当初,她厚着脸皮邀他一起和自己搭伙可费了不少心思。
不过,人生在世,遇到自己的喜欢的东西总要努力争取一次,要不然将终身留下遗憾。
项一森发现笑声将隔壁的邻居引出来,霎时之间,那张刚还表情丰富的脸,笑容一敛,又恢复到一惯的冷漠淡然神情。
“晴妹子,你回来了?”朱梅打开门走了出来。
“朱姐,你今天在家呀,好难得。”俞晴朝她挥了下手。
“我今天在家絮薄被子,天气越来越热,之前盖的冬被太厚实了,盖起有点热,小孩子总喜欢蹬被子。”
朱梅笑着解释,注意到阮奶奶,立马眉眼瞪大,张了张嘴有点不确定地问道:“晴妹子,这就是你奶奶?”
“对,朱姐,这是我奶奶,特意从省城坐车过来看我。”
“哇,看起来太年轻了,好有气质哟。”朱梅不敢说的是,看起来好像旧时社会的大家太太。
俞晴向阮奶奶介绍道:“奶奶,这是我的邻居,叫朱梅,她的爱人是我们电站的职工。”
“谬赞,我家晴晴这段日子住在这里,多谢你的照顾。”阮奶奶知道是邻居,顿时拿出家长的派头跟她道谢。
朱梅拘谨地摆摆手,“不敢当不敢当,我住进来这段日子都是晴妹子在照顾我。”
几人寒暄几句,俞晴担心阮奶奶坐车累着了,扶着她进屋休息。
几人站在屋外说话间,项一森已经将行李搬进屋里,又拿着钥匙将厨房门打开,洗干净水壶准备烧水。
俞晴将床铺好,让阮奶奶坐在床上休息,自己赶紧打水将屋里的家具擦拭一遍。
换了盆水又上了二楼,说来也惭愧,两人都扯了证了,项一森的房子,她还是第一次进来。
房子里的摆设比她下面简单多了,除了卧室里一张床和一个书桌外,其他的房间都是空置状态。
俞晴将床架子和书桌擦拭一遍,这张床他很久没睡过,不知积了多少灰尘,她将被褥全拆了。
床单被单全泡在大木盆里,被褥抱下楼晒在晾衣竿上。
项一森烧好水提着热水瓶出来,看见俞晴在晒被褥,瞥了眼大木盆,“你将我上面的被褥拆了?”
不知怎的,知道她为自己洗床单被套,心里竟然涌现出一股愉悦的情绪。
真是奇了怪了。
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嗯,你楼上多久没睡过人了,床上不知积了多少灰尘,晚上我可不想睡在灰尘中,所以我将它洗了,今天还可以晒干。”
俞晴转头看了他手里的热水瓶一眼,“奶奶在里面休息,你进去帮她泡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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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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