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觉得胃涨涨的,到了半夜感觉胃隐隐有些疼,有点想吐的冲动,特别难受。
俞晴知道这次肯定是因为元宵吃多了,伤了胃。
胃疼了半个小时,还是忍受不了,一阵反胃把晚上吃的东西,没消化掉的全吐了出来。
等把胃里的食全吐干净,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喝下去,俞晴才觉得好受多了。
第二天,项一森如常晨练,跑了两圈没见到俞晴,跑来敲门才知道她身体不舒服。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以及没血色的唇瓣,他关心问道:“要不今天我陪你去县城医院看看?”
俞晴这会儿胃好多了,且昨晚没睡好,现在整个人没精神,特别想睡觉。
“太远了,懒得跑这一趟,别担心,我没事,就是想睡觉。”
项一森犹豫一会儿,“那你早饭想吃什么?白米粥行不行?”
“什么都不想吃,吃了想吐。”俞晴整个人恹恹的。
“那我们去卫生室看下医生?”
“不想去,这会儿我就想睡觉。”
“嗯,那你先休息。”项一森拿她没办法,只能先让她休息。
上班的路上,他拐了个弯去了趟站里的卫生室,想找医生开了一点健胃的消食片。
“项工,今天怎么来我卫生室了?”
“找你开点药。”
“什么药?”罗医生上下打量他,心下奇怪,看他气色不像生病的人呀。
“消食片有没有?”项一森站在柜台前,好像发现柜台里面多少药。
消食片到是有,但作为医生总得了解病人的症状吧,“药不能乱吃,是谁生病了,你给我说说什么症状?”
项一森捏了下鼻子,思忖一下说道:“应该是吃多了元宵伤了胃。”
“应该?”
“嗯,整个人没精神,没胃口不想吃东西,还有点想反胃。”藲夿尛裞網
“这”罗医生眼睛不动声色的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这症状倒有点像需要消食片。”
但更像是
怀疑这点他没说,反正不管哪种情况消食片都吃不坏人。
项一森迈着大长腿从卫生室出来,脑中还在疑惑罗医生最后看他那一眼的含义,但他没多想兜里揣着消食片回了家。
俞晴吃了消食片加上睡了一觉,中午吃了半碗白粥,下午又窝在家里休息,项一森帮她去保卫科请了假。
其实坚持一下她也能上班,但项一森不允许,让她安心养病。
晚上吃完饭后,项一森告诉她:“明天我要去一趟邻县的银矿,那里有机器出了问题,需要我去修理。”
对于借调这种事情,俞晴早就见怪不怪了,只是邻县这个银矿,“这个矿有点出名,但我听说路程很远。”
“嗯,是有点远,你不用担心,他们有车来接。”
“就算有车来接还是远,我算了下距离,从电站出发差不多也有八十多里路,这地真是太偏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