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无双的手松了松,樊国柱得以松口气道:“是我打的电话,是我让工商门来查封南城酒楼。”
“你为什么要这么干?南城酒楼和你有仇吗?”
龙无双剑眉紧锁,冷冷地问樊国柱。
“有仇,有仇,我和这酒楼的老板刘玉兵有仇,我今天是借着机会要整垮这个酒楼。”
樊国柱让龙无双掐住脖子,命悬一线,只能把矛盾转移到刘玉兵身上,转移龙无双的视线,留下老命再说。
“今天的事完全和刘玉兵无关,你和他有什么仇?他在春城,你在南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儿子在酒楼横行霸道,嚣张跋扈,我替你教训一下。你却叫来六扇门抓我,又让工商门查封酒楼,你这是什么意思?”
龙无双松开手,抓住樊国柱的头,在地上狠狠按了几下,问道。
“我,我替我儿子出气,想教训你和刘玉兵一下。好汉,我们父子错了,你饶了我们吧。”
樊国柱额头上,脸上满是血,颤颤抖抖地说道。
“我听说你们樊家是南城区一霸,可以控制地上地下世界。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龙无双按住樊国柱的头,冷冷地说道。
对樊国柱在南城区的霸道和势力,刘玉兵刚才向龙无双反映过了。
就连刘玉兵这个春城地下江湖大佬,对樊国柱这条地头蛇也是亳无办法。
刘玉兵在南城区的酒楼,商铺该交保护费给樊国柱的,一分都不能少。
强龙不压地头蛇。
今天,樊国柱让工商门查封南城酒楼,刘玉兵也无可奈何,要不是龙无双在场,南城酒楼已经被查封,关门倒闭了。
“好汉,我和你远日无仇,近日无怨。是我儿子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我向你叩头陪罪,求你放过我们父子。”
樊国柱被按住头,在地上动弹不得,嘴里不停地向龙无双求饶。
“现在知道叩头陪罪,刚才做什么去了,对你这种人我的拳头是不轻饶的。”龙无双挥起拳头就要砸下来。
“老板,樊国柱还死不得,他在南城区的势力盘根错节,甚至在春城衙门里也有他的人,我们点到为止吧。”
刘玉兵见龙无双的拳头要砸下来时,连忙过来说道。
“你,起来。去向刘老板叩头道歉,今天不是刘老板求情,你不知死几回了。”
龙无双松开拳头,对躺在地上的樊国柱冷冷地说道。
樊国柱死里逃生,敢紧从地上爬起来,不顾一张老脸。
“砰!”的一声跪在刘玉兵面前,捣蒜一样感谢他为自己求情。
樊建辉见他爸都低头认错,那还敢嚣张了,连忙跪在樊国柱的屁股后面,跟着捣蒜一样叩头。
嚣张不可一世的樊家父子,不顾尊严跪下叩头,向刘玉兵求情。
这让李贤成大吃一惊,这樊国柱今天是咋啦,咋在一个穿保洁服的年轻人面前,输了码头呢?
李贤成不服气,打电话给南城六扇门曾正分门,让他带捕快来逮捕龙无双。
曾正在电话里警告李贤成,不想死就敢紧撤离,不要替樊家父子出头了。
南城酒楼那个年轻人,来头太大,惹不起。
李贤成听曾分门这么一说,那里还敢呆在南城洒楼。
敢紧撕掉那些封条,带着那群穿制服的人悄悄走了。
任凭樊家父子跪在地上叩头。
“樊国柱,你谢我干啥?今天要不是我老板手下留情,你们父子早就横在地上了。”刘玉兵冷冷地对樊国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