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那是江意的鞋子,刚刚在咖啡厅,她还特意关注过。
“让一让,我认识她,”江意这句话,成功让围着的人散开
众人只见江意提着限量版的包,拉了拉西装裤的裤腿缓缓地蹲了下去,且顺手将那只白来万的包随手搁在一旁,也不顾及是不是落在了血迹上。
邬眉大口喘息着,望着江意,只见她毫不嫌弃地从包里掏出丝帕捂着她流血的额头,而后一手穿过她的脖颈后将她狠狠地拉到自己跟前,侧头在她耳畔开口:“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邬眉,被人掌控生死的滋味儿好受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算计我之前林夫人就没想想我会不会反杀回来?”江意松开邬眉的脖子,将掌心的鲜血在她胸口擦了擦。
而后起身,低睨着她,像是看着睥睨着苦苦挣扎的蜉蝣。
“江意,”邬眉捂着伤口,咬牙切齿地喊着她的名字。
“哦,对了,”江意似是想起什么又蹲在了邬眉跟前,凝着她,愚弄开口:“其实,我压根儿就不知道新闻那个事情是你做的,但谁让你承认了呢!我这人啊!如果能当场就报仇的话,是绝对不会等十年的。”
“你诈我?”邬眉惊呼。
江意缓缓点头:“是的。”
江意说着,从西装裤的口袋里掏出了两张毛爷爷丢在邬眉的脸上:“两百块钱而已,我还是给得起的,就当是给林夫人的医药费了。”
言罢,江意转身就走。
“江意、你个疯子,”邬眉王者江意的背景拼尽全力地喊了这么一句,随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江意行至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宝马停了下来。
拦住了她的去路。
司柏的脸面顺着车窗露出来:“傅太太,好久不见啊。”
“司总还真是无处不在啊,空气都没你这么有存在感,”江意反讽回去。
“不上来?”司柏夹着烟在车窗外点了点烟灰,望着江意的目光带着些许讽刺。
“不了,司总这便车坐多了我会心肌梗塞。”
江意说完,正准备离开。
副驾驶的车门被人拉开了,梦瑶穿着一身职业装下来:“江总,刚刚司总看见有人撞了林夫人,让另外一辆车追去了,你的人这会儿估计在狂奔的路上,而且一会儿记者要是来了,拍到你在场,恐怕对傅先生会有影响。”
让人追去了?
司柏属狗的?
江意瞪着司柏,后者跟没事儿人似的,吊儿郎当地笑着。
倒也是不言语,反倒是往旁边去了去,一副邀请江意上车的模样。
梦瑶识相,拉开车门让江意上车。
“冒昧问一句,司总是属狗的吗?”
“这么关注我?难不成我跟傅太太是两情相悦?”司柏惊喜似的凝着江意。
眼神放光。
江意哽了一下,梦瑶回眸望向她:“江总,司总确实是属狗的。”
江意:
“傅奚亭知道你对付他吗?”
“司总,”梦瑶在副驾驶惊呼了声。
给人一种并不希望司柏将某件事情说出来的感觉。
司柏听到梦瑶那一声惊呼,有些不乐意的啧了声:“小丫头片子,喊什么喊?”
“真相总该有人揭露,那揭露的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们,江判这么恩怨分明的人一定会记得我们的大恩大德的,毕竟、我们又没要她的命。”
“江判,我说的对吧!”司柏吊儿郎当开腔。
江意微微眯眼凝着他:“司总,你不想说,可没人逼你。”
“司总,”梦瑶还是想阻止。
司柏完全不在意她的想法跟意见,抽了口烟而后又在烟灰缸上点了点烟灰:“你不如给傅奚亭打个电话问问,他现在跟谁在一起?”
“司总,如果我是你这种时候会选择直接说,而不是拐弯抹角的跟个女人似的。”
司柏笑了声,语调讽刺:“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一个外人怎么好说呢,对吧?”
“好不好说,你都已经开了这个口了,司总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是污水王八还是清水乌龟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司柏忽然一笑:“江判可能不知道,我这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看那些高岭之花跌落神坛,我告诉你怎么会有你自己发现来的刺激呢?”
江意冷笑了声,然后缓缓地坐正身子靠在后座上。
落在大腿上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搓着。
“怎么?江总这是在谋算什么吗?有需要的地方可直接跟我说,毕竟大家朋友一场能帮的我会帮你的。”
“我在想该怎么跟梦秘开口,你背着她出去玩儿女人这事儿。”
司柏伸出去想抖烟灰的时候在半空中僵住了。
有些慌张的目光落在梦瑶身上。
刚一望过去,便看见梦瑶错愕的目光与他相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