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傅奚亭身边出现的那些女人几乎都看不见第三次。
商场上的男人向来是换女人如衣服,更何况还是傅奚亭这种顶尖富豪。
傅奚亭这些年游走商场,每每需要女伴的场合他身边从不缺女人,可无人能说出某一个固定的名称。
这也是为何刚刚林清河仅仅是惊讶了一番,就再无其他言语的愿意。
众人打量的目光在江意身上疯狂来回,而当事人及其淡定。
浑不在意这群人的目光。
“傅董今日在首都大学受惊了。”
“让林老担心了。”
“消息传出来时,大家都很震惊。”
“身为当事人在场我也感到惊讶。”
“听说傅董的未婚妻受惊了?”
“小姑娘,有些。”
“那傅董可要好好安抚了,我听说江家的姑娘性格很怯懦。”
傅奚亭跟林清河二人一问一答,你来我往的交锋,每一句话都带着关心的询问可没一句话都不见得是真心的。
“请各位来宾就座。”
主持人的话语声在会场里响起。
拍卖师是一个中年女性,约莫三十五六,整个人带着几分成熟的韵味。
江意坐在傅奚亭身边,面色淡淡的望着台上。
而傅奚亭,以为江意会说些什么,可并未。
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以及眼前的场景她似乎经历过数百回,所以没有任何一点能让她感到不适。
江意给傅奚亭的感觉,很怪异。
是一种介于熟悉与陌生的感觉之间。
“今天,我们拍卖会的首件拍卖物是来自林清河林老先生的绿宝石,有请林先生上台。”
江意极度沉默,她抬手随大流缓缓的鼓掌,面上的冷漠叫人看不出破绽。
“各位好友们好,我是林清河,今天我要拍卖的物品是一颗民国时期的绿宝石,这颗绿宝石实乃友人赠送,相信在场的各位都有所耳闻,赠送者乃国际谈判官江芙,我今天之所以将它拿出来拍卖,是因为江判生前曾同我说过,想为临岛捐一座福利院,今天,我将它拿出来拍卖,所得善款将有红十字接手,替临岛县修建新的福利院。”
林清河一说完,现场掌声雷动。
江意坐在傅奚亭身旁,面上看起来并无异样,可挺拔的背脊出卖了她。
这颗绿宝石是她所赠不假,临岛县之事也是真的提过。
可她刚刚传出死讯,林清河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找了个理由将她赠与的东西拿出来拍卖,难道仅仅是为了缅怀她吗?
江意想:不见得。
“起拍价,两百万。”
四周举牌的人接二连三,江意一直稳如泰山。
直至价格将近六百万时,江意缓缓举牌:“七百万。”
现场一片静默,随之而来的是哗然。
一颗绿宝石而已,远不值七百万,大家接二连三的举牌无非是想卖林清河一个面子。
而此时,傅奚亭身旁的人举牌七百万。
无疑是相当于傅奚亭自己在举牌。
霎时,会场一片静默。
“七百万第一次。”
“七百万第二次。”
“七百壹拾万,”后方,男人稳稳的嗓音传来,江意浑身一颤。
浑身寒毛耸立。
就此定住。
直至主持人即将敲定的时候,傅奚亭在身旁捏了捏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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